缓从你腰侧滑至腿心,摸到湿腻的花泽之地时,他便知你已然情动。 他扶着硕根,才挤入穴口,前路便变得艰涩,难以再入。 痛意顿生,持续不减。你不禁掐紧了他的臂膀,杏眸中水气氤氲,“阿兄,我疼……” 他也是感受着痛意与快意交织,柔声哄你,“只疼一会儿……” 密密麻麻的吻落至你身上,像在熨烫着你不安的心。他悄悄抽了手来托住你的臀,缓缓地调了个角度,而后一鼓作气地劈路直入! “疼!” 仿佛有一把粗柄利刃狠狠地捅入了窄小的径道中,硬生生地要将你贯穿似的。 你指尖紧紧地扣住他臂上虬结的肌肉,不许他动。他也忍得辛苦,后背的汗液浸湿了衣衫。 他又俯下身来,衔了你的唇瓣,勾起你的香舌,纠缠不舍。 直至你慢慢软了绷直的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肢。 大手转而摁紧了你的胯骨,后腰蓄力,肌肉贲起,打桩似的肏弄你的嫩穴,啪啪直响。 他那傲人性器于你体内逞凶,粗喘吟哦也随之想去。 伦理纲常早已抛置脑后,他任由兽欲一发不可收拾。 朖膣交合,花液淋漓。 很快,你先受不住这汹涌澎湃的快意,感知有尿意袭来,不禁颤声求饶,“阿兄,停下……” 恒衍肏得正酣,哪能说停便停? 他反而愈加猛烈地顶弄,刺激得你高声媚叫,花液决堤而下。 他被烫得头皮发麻,暗暗咬牙,劲腰用力深深一顶,把存于朖脬的浓精悉数交出。 你本将瘫软的身子也被烫得一颤,抽泣着求他出去。 到底是在做世人所不能容的背德之事。而女子身份本就被世人看轻,若是你又怀了他的孽种,恐怕要被拖去浸猪笼。 他这般想着,缓缓动身,将吐泄余精的阳具抽离。没了肉茎的堵塞,方才灌入膣户内的大股阳精混着透明的花液缓缓涌出,浊液中还带着丝丝的血迹。又因为被人欺负久了,原本窄小的穴口竟一时无法闭合,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孟浪。 他忍下翻身再来的念头,轻轻按压你的小腹,膣宫中的大股浊液慢慢流下。 榻上一片狼藉,房内萦绕着浓烈的麝腥之气。 恒衍还是替你寻来了大夫,煎了解药来喂你喝下。 你于半梦半醒间看见他冷峻的眉目,以为他在记恨你,一颗心如堕冰窖。 “阿兄,对不住……” “哭什么?……是阿兄的错……莫怕,阿兄会护着你。” 不久后,恒衍私下拜见了圣上,回拒赐婚一事。 “怎么?你是觉得公主配不上你了?” “圣上息怒,微臣并非此意。公主温婉贤淑、知书达礼,是极好的女子,是臣配不上……且微臣已有心仪之人,臣说过此生只有她一人……愿圣上看在恒家多年忠君护国的份上,收回成命!” “你……!罢了,谅你也是个痴心人,朕便如你所愿。” 然而,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众人对你阿兄拒了天家赐婚一事议论纷纷。而你与阿兄之间难以掩饰的亲密举止自然也逃不过众人之眼,各种腌臜污糟之话不绝于耳。 尽管如此,他和你还是会在世人的谩骂中拥吻,唾沫淹不死情意。 再不然,你和他离开这如牢如狱的京城,做一对闲云野鹤去。 或许史书会刻薄下笔,但你们爱意不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