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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龙岩(20)



    我温柔的说:「再来吧!」

    「老公我没力气了?」

    「我来,我来!」

    民国六十年以后出生的小孩怎么不懂察言观色?尊重对方?而心里只有自己呢?

    当我要塞鸟入洞时?

    我今天就教她要捉住鸟以感恩的心领航,找到洞,不要一动也不动?人家抽送你要迎合,不要冷冷的。不理不睬!

    「老公,你又没教?」

    还有理由呢?

    「现在会了吧?」

    「会了!」

    才怪!

    我想我好像恢復了自信,失去的自信?

    而不肯再作彩衣的奴?

    我以前一直委曲求全?

    今夜我一反常态,发洩心中的怒火在彩衣身上?

    彩衣被我搞得又爱又恨的?

    「老公,饶了我吧?」

    她越求饶我越勇猛!

    我想我的心出毛病了?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

    我狠狠的拔出去接电话。

    是素贞打来的!

    「还没睡?快睡!明天还要看盘!叫她来听!哼!」

    「彩衣,素贞找你!」

    「姐是我!」

    「明天七点叫他滚回我身边!」

    「是!」

    放下电话,就在哪里哭。

    「怎么啦?」

    我把她扳倒继续干!

    「姐很凶,她骂我!叫你明天七点以前滚回她身边!你们都怪怪的?」

    「你才怪!还不高潮?」

    「我高潮两次了!呜呜呜!」

    这个当家的令人心情暴燥!

    没有担当大家都快受不了了!

    搞得我一肚子火!

    光一条苏花,一个刚说要建涨一百点,一个就说要环保,跌三百点?是小孩子在当家?还是女人?

    「你不要了!」我又抽出来!我很烦,

    「我想把它剁掉!」

    「老公,你不要吓我!」

    我大吼:「你睡觉!闭嘴!」

    我就衝进浴室去。

    洗把脸,她却跟了来,叫:「不可以冲冷水?万一六点半我怎么办?她们怎么办?」

    「你囉嗦什么啦?」

    「出去!」

    我越来越觉得情绪失控。

    我警告自己:要冷静下来!

    就把浴室的门关上。

    可是我的鸟一直软不下来?

    后来彩衣又来敲门。

    「去睡觉!」

    「老爸,是我!你开门让我进去!」

    「怎么是你?」

    是素贞。

    我开门让她进来!

    「怎么啦?」

    「没事?我在等它自己软下来!」

    「彩衣说你要把它剁掉!又要冲冷水?」

    「没有,只是很烦!」

    「我看看!」

    素贞去看我的鸟!

    「怎么大成这样?」

    「我哪知?」

    素贞就用热毛巾敷它。

    又在我耳边说:「你吞了春药?」

    我摇摇头。

    「屁股借你!」

    我点点头。

    「走!」

    来到彩衣的大总铺。

    素贞要了一个套子,将它套上。

    来,试看看!老爸我看不一定有效?如果无效则请凤子也过来?看她有什么密方?还是我来吸它?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呜呜呜!你就只会哭?你们家有退火的饮料吗?只有冰水!也好!我脱了。你笑什么?我是为了救你老公耶!不要光看去服伺你老公。怎么样?真是捨命陪君子!好些了!老公加油!姐姐又冰又硬耶!你走开啦!啊啊啊!老公你怎么了?我我射了!谢谢!谢天谢地。

    彩衣不让素贞走。

    我们三人睡在一起。谁也没再说话?好像都松了一口气?唉呀!

    天很快就亮了!

    「搞这么累?今天还能看股市吗?」

    素贞又说:「我看你们连早餐也没得吃了?」

    彩衣一骨碌爬起来,说:「我去买!」﹝完结篇﹞二oo八年七月9日完工。

    下一本接:“信心的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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