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柔的说:「再来吧!」 「老公我没力气了?」 「我来,我来!」 民国六十年以后出生的小孩怎么不懂察言观色?尊重对方?而心里只有自己呢? 当我要塞鸟入洞时? 我今天就教她要捉住鸟以感恩的心领航,找到洞,不要一动也不动?人家抽送你要迎合,不要冷冷的。不理不睬! 「老公,你又没教?」 还有理由呢? 「现在会了吧?」 「会了!」 才怪! 我想我好像恢復了自信,失去的自信? 而不肯再作彩衣的奴? 我以前一直委曲求全? 今夜我一反常态,发洩心中的怒火在彩衣身上? 彩衣被我搞得又爱又恨的? 「老公,饶了我吧?」 她越求饶我越勇猛! 我想我的心出毛病了?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 我狠狠的拔出去接电话。 是素贞打来的! 「还没睡?快睡!明天还要看盘!叫她来听!哼!」 「彩衣,素贞找你!」 「姐是我!」 「明天七点叫他滚回我身边!」 「是!」 放下电话,就在哪里哭。 「怎么啦?」 我把她扳倒继续干! 「姐很凶,她骂我!叫你明天七点以前滚回她身边!你们都怪怪的?」 「你才怪!还不高潮?」 「我高潮两次了!呜呜呜!」 这个当家的令人心情暴燥! 没有担当大家都快受不了了! 搞得我一肚子火! 光一条苏花,一个刚说要建涨一百点,一个就说要环保,跌三百点?是小孩子在当家?还是女人? 「你不要了!」我又抽出来!我很烦, 「我想把它剁掉!」 「老公,你不要吓我!」 我大吼:「你睡觉!闭嘴!」 我就衝进浴室去。 洗把脸,她却跟了来,叫:「不可以冲冷水?万一六点半我怎么办?她们怎么办?」 「你囉嗦什么啦?」 「出去!」 我越来越觉得情绪失控。 我警告自己:要冷静下来! 就把浴室的门关上。 可是我的鸟一直软不下来? 后来彩衣又来敲门。 「去睡觉!」 「老爸,是我!你开门让我进去!」 「怎么是你?」 是素贞。 我开门让她进来! 「怎么啦?」 「没事?我在等它自己软下来!」 「彩衣说你要把它剁掉!又要冲冷水?」 「没有,只是很烦!」 「我看看!」 素贞去看我的鸟! 「怎么大成这样?」 「我哪知?」 素贞就用热毛巾敷它。 又在我耳边说:「你吞了春药?」 我摇摇头。 「屁股借你!」 我点点头。 「走!」 来到彩衣的大总铺。 素贞要了一个套子,将它套上。 来,试看看!老爸我看不一定有效?如果无效则请凤子也过来?看她有什么密方?还是我来吸它?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呜呜呜!你就只会哭?你们家有退火的饮料吗?只有冰水!也好!我脱了。你笑什么?我是为了救你老公耶!不要光看去服伺你老公。怎么样?真是捨命陪君子!好些了!老公加油!姐姐又冰又硬耶!你走开啦!啊啊啊!老公你怎么了?我我射了!谢谢!谢天谢地。 彩衣不让素贞走。 我们三人睡在一起。谁也没再说话?好像都松了一口气?唉呀! 天很快就亮了! 「搞这么累?今天还能看股市吗?」 素贞又说:「我看你们连早餐也没得吃了?」 彩衣一骨碌爬起来,说:「我去买!」﹝完结篇﹞二oo八年七月9日完工。 下一本接:“信心的尺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