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骂淑英的准老公,说什么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的?我就劝她放下,讲一些,与人为善的道理,不必跟人家争风吃醋?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或什么的?她都说好;其实是跟小孩子一样,各说各话,她说她的,我说我的,互不相干,有时候也能说上一小时的。(02) 照理讲:淑英要结婚了?干她何事? 后来才知道:她跟淑英有一段深刻的老公老婆之爱,不只是精神的,也是肉体的,不仅十分亲蜜而且还山盟海誓过:两个人要一生一世在一起永不分离的! 而我意外地惊觉和她只是导游与游客的关係,她希望借着我去尝试更多的人生经歷。我发现我的角色不对,我一直被骗,累积到有一天,受不了的一定是我而不是她? 因此决定悄悄彻退,与之远离。在还没来山上前,在台北的时候,就有这个打算了! 人,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见解,想要过的人生,包括跟谁作爱跟谁睡跟谁生活在一起? 她也知道我不再挑逗她,对她冷却半截,她很聪明,每一次打电话来,都诚恳的向我请益佛法的问题,我也很认真的一五一十的教她,心中不再对她有非份之想? 当一个人的心离开了狂乱与不安,心出地狱,而且又有了稳定的爱,他才不会去追寻门外的野风? 素贞佔有我的一切,这也就够了!小偷变成了一家之主,你还想怎么样?本来只想在她身上偷一点东西?哪知她全给了你?看你怎么办?你可赔大了,可以说整个赔进去了! 素贞并不怕小芬来乱,因为就好像赌钱庄家不怕押小钱的玩客?小芬对我一点也不当真,又有点嫌弃我?岂是素真的对手?素贞是全要的!我的一切她全要了!这才厉害! 可是人是有惯性的? 就好像素贞如果超过一星期没要?我也会觉得奇怪?突然有一天没接到小芬的电话?竟然觉得怪怪的?好像忘了洗澡一般?心慌慌意乱乱的,不好受,而一直等一直等她打电话来。意念像酒,放着不理它也会发酵的,它偷偷的在里面蕴酿着。 「小芬昨天晚上没打电话来对不对?」 「我不知道,」 「心里想不想她?」 「我心里只有你。」 「看你也不敢?」她抱住我咬耳朵:「其实我最不怕她了!」 「为什么?」 「她是女人的友人,而不是敌人?」又说:「就算有别的敌手,她连一根针也插不进来的?」 「真的假的?」 「你永远是我的!小芬可以当你的朋友解解闷,没关係,她是无害的!」她在暗示小芬是同志不是敌人!她是同性恋者,这我早知道了。 在性方面,素贞已玩过所有的姿势和花样,并且不再贪爱?无论何时何地?她把我管得服服贴贴的,恩威并济,也服侍我ナ分体贴,正是如鱼得水,我幸福得不得了,哪里还有什么问题? 我被捧在她的手掌心,她一心一意爱我入骨,她的世界除了学校里的小毛头以外,就只有我。她一心一意要死在我手,因此,不肯叫我早死早衰! 我又何必「红杏出墙」呢? 我晚上洗好了碗。就去房间颂经念佛,学入定,然后洗澡睡觉。早早就上床了。一觉醒来,大约凌晨三点半左右,如同寺院的作息一般。起来等待黎明,四点到六点是我整理佛书的时间。我的写作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