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打了个酒嗝。 木少倾把衣服扯着丢远,迷蒙着抬头,双眼直愣愣望进他的眼睛里,漂亮的嘴唇带着奇异光泽,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她的天鹅颈下是深窝锁骨,上面挂着一条小巧的铂金链。 再往下……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游移,在关键时刻暂停,脑袋别扭的侧开,声音喑哑黯淡,“别闹了,我去给你买醒酒药。” “不嘛。” 木少倾闻言像只八爪鱼缠绕在她身上,初秋还未供暖,屋里空调也没来得及开,她蹭着他的胸脯,像个妖女,“我们睡觉吧。” 唾液仿佛也升温变得滚烫。 余江枫眸色越来越深,终于无法冷静,在最后一道防线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可爱,小朋友,小枫枫。” // 男人女人都是有欲望的,有的多点,有的少点,但是在有限的一生里,总有些无法自持的瞬间,让人想全情投入。 余江枫不是喜欢泡在健身房的人,但是常年的专业篮球训练让他身材很好。 小麦色肌肤和精炼的肌肉群,像黑巧克力板,一块块叠加起来,平整而诱人。 莹白细嫩的手忍不住抚摸上去,驱散了片刻酒气,木少倾那颗昏沉的脑袋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状况。 只是这份清醒,还不足以主导理智。 她被巨大的重量压住,却全然不觉得沉,只是心种有种要冲突牢笼的陌生感在蠢蠢欲动,屋内寒冷,余江枫把空调设定在三十度,暖风毫不留情的吹过两具坦诚身体。 他们的生涩不会降低这次体验的美好,男孩豆大的汗滴挥洒在半空中,手掌和嘴唇像火焰般滚烫,从她的身躯一点点划过。 木少倾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是一只小船,晃悠悠地,有些不稳当,还有些阻碍,但是总归是顺利的航行,在海浪中游曳。 巨大的疼痛袭来,伴随着陌生的沉迷,矛盾感把人逼疯,犹如窗外的秋叶,瑟瑟缩缩,随风飘摇。 眼角有滴泪划过,瞬间斜入鬓角中消失不见。 余江枫清晰地捕捉到,而后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眼皮上,一遍又一遍,重复地宣告着,“木木,我好爱你。” 爱是什么意思呢。 是比喜欢还要深刻一点,比亲情还要浅显一点,是所有感情中最需要恰如其分的,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因为难以把握,所以格外珍贵。 男孩旺盛的体力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木少倾哭着推开他,无意识地沉沉睡去,那股欲望还没能彻底释放成功。 可是心里是一百万个欢喜的。 他仰躺在宽敞的床铺上,手臂上枕着纤瘦的女人,大口喘着粗气。 一跃而起,他找到木少倾的背包,在里面掏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藏在夹层里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他学着别人的样子猛吸了一口。 薄荷烟草味从喉咙霸道流窜,到鼻腔和喉咙作怪,首次尝试的男孩不出意外被呛出了眼泪。 他也猜不透,自己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抽烟。 仿佛只有增添些不属于这个屋子的味道,才足以庆贺这特殊的时刻。 床上的女人似乎也被这味道打扰到,很不耐地翻了个身,露出光洁挺拔的蝴蝶骨,嘴里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所以她也无从得知,她眼里那位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