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求入股我的赌场,你告诉他们,我现在可以考虑了。包括亚洲的赌场,他们愿意都可以介入。我要什么,他们知道。」 华命九的成功,最关键的地方就是他的决断力。他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立刻做出他认为对于整个家族最有力的决定。平常海晓看到的老谋、深沉、残忍都不及这一刻他看到的决断,他像传说中的北欧海怪卡肯,关键时候毫不犹豫地丢弃自己的触手,好能更快地蛰伏在海底,等待报仇的那一天。 告别了华命九,海晓开车往越下驶去。 整个越下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被华为婷逐渐打理得有声有色,各种小装饰佈满了整个越下。 「海海,有没有偷古董回来给我们?」 为婷过来就往他身上粘,海晓紧紧抱着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后怕,万一他回不来怎么办?海晓不敢想像婷婷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阮树在吧台后面看了海晓一眼,示意他出门再说。 海晓亲了为婷下,说:「我和阿树去买点东西,你好好看店哦。」 「嗯呢,快点回来。」说完,她又雀跃地忙去了。 海晓和阮树坐在地铁站边上的长椅,相互沉默着。 「有时候我真怕,阿树。以前都不会,现在我怕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为婷会撑不下去。」 「你没事吧?」阮树问。 「这次华兴遇上大麻烦了。」海晓点上一隻烟,「那天搬货的兄弟呢?」 「于海四早早就把他们接去了四海吃早茶,一直吃到下午,又和黄毛他们喝多了。」阮树回答。 「华老头和你说了什么?」海晓又问。 「他就是说希望我接触华兴的生意,以后多帮华兴做事,还没来得及细谈,好像纽约就出事了。道上这两天都在传,华兴被联邦政府吊销所有娱乐执照的事情,皇后区所有的夜店都关了。你们到底惹了什么麻烦?」阮树反问海晓。 海晓叹了口气:「华老头被韩国人算计了。我们去拿一批货,结果被条子堵了。」 他儘量轻描淡写。 「就这样?这点事情怎么会折腾这么大动静?」阮树的表情明显不相信。 「好啦,别问了,总之华老头被算计了。」海晓忧鬱地看着远方。 「我们怎么办?」阮树问。 「这还要问?你的狗屎运来了。赶紧招兵买马吧,咱们手里能用的有多少人?」海晓问。 「算上一些大叔有四十多人吧。」阮树回答,又问,「要招多少人?」 「怎么也要百来口人,还不算一些跑腿的。」 「我们现在手里的走私烟酒买卖用不了这么多人,也没这么多经费。」阮树有些奇怪地问。 「经费你不要操心,下周自然有钱打到越青帐上。幸福大道宣佈给你已经是早晚的事情,现在你需要计算整个布鲁克林的地下赌场生意。」海晓回答。 「搞得这么大?以前没想过啊,咱们人手里面也没有能干这些的。」阮树挠挠头。 「去唐人街招点人,别老是越南人那一套。用越下酒吧的名义打些广告,叫大虾去弄就好了,他读书读得比你们认真。」 阿树犹犹豫豫地回了越下,海晓则拨通了全通天的电话。 「全叔,我安排越下早点在布鲁克林做准备,你看有问题么?」 全通天立刻回答:「没有问题,阿海,你做得很好,先不要去招惹韩国人的水果生意,先把越青的地盘做大。」 「我知道全叔,越青目前人手可能少一些。」 「我叫黄毛从这里带二十人过去,不够你那边自己招。我週一打些经费到越青帐上,还是李老三留下的那个帐户么?」 「啊,不是了全叔,我叫婷婷回家一次好了。」海晓回答。 「嗯,好,阿海,越青的事情别牵扯你太多精力,你把义大利人那边的事情做好,就这样,好好干!」全通天掛了电话。 海晓又抽了一会儿烟,想着在华兴这次的大波浪中,怎么能最大地把阮树和越青推出来。 当二十万美金打到越下账上的时候,阿鬼起了一个大早,帮海晓把车洗了。这就是他表达感谢的方式——朴实的越南人。 海晓叫住他还要去打水的身影:「阿鬼,我们是兄弟,我为越下做事是应该的,你不需要为我洗车。」 「海哥,我们是兄弟,我给你洗车也是应该的。」阿鬼耿直地笑着。 「搞什么飞机,你赶紧去帮大虾弄招人的事情,我的车不要你弄。」海晓打了他脑袋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