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胡雅停留在付临昀的胸口哼哼着缓和神经很久,而付临昀也沉默无语地来回翻看自己的手掌。 那两根塞进邓胡雅小穴内飞速运动的手指,此刻不仅褶皱泛白,而且也因过度发力,颤抖不止。 他也不急着催促邓胡雅赶紧振作起来,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邓胡雅恢复意识。 沉闷的晚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热浪从脚踝爬到腿根,邓胡雅挠了挠发痒的大腿,整理了一下裙褶后,试探着踩向地面。 她两腿打颤,脚心发软,好在被付临昀用力拽住,才不至于跌到地面上。 付临昀大惑不解,把邓胡雅这无力的表现,归结于刚刚突然出现的球,“你怎么都站不稳了?被吓得这么严重吗?” 邓胡雅勉强挤出一个干涩的笑容,她知道就付临昀这样入门级的性爱理解力,无需解释什么,只要嗯嗯肯定就行了,保持他这样单纯的看法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邓胡雅小心翼翼地松开门锁,侧身向外望去,生怕再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踢球的男人,把自己吓得魂飞魄散。 幸好天色渐黑,荒无人烟的操场也仅剩几只捉虫的飞鸟,无所顾忌地在广袤的野草丛里点着头找食物。 邓胡雅向付临昀挥挥手,“出来,出来,没人了。” 二人又恢复了先前遥远的间距,一前一后地在暮色中往教学楼走去,装出一副并不太熟的陌生模样,实则口袋里藏着的手指头刚刚才从穴里抽出。 付临昀接了一通电话后,朝邓胡雅摆头,“秘书问怎么还没去校长办公室。走吧,一起挨骂去。” 邓胡雅不满地撅着嘴,跟在付临昀身后,一步一步爬上那个费劲的楼梯,就是再见一面那位满嘴封建腐朽的校长。 刚一进门,就听见校长急赤白脸地一顿臭骂:“你怎么办事的?一个学生喊来训话耽误半天!” 邓胡雅装出一副笑容可掬的嘴脸,向校长问罪:“校长,是我的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向您汇报了。” 校长非但不听,火气又添上一层:“汇报?都处理好了汇报什么,但是你!学生没有学生样,称呼不加,门不敲,学校屋顶都要被你掀翻了!” 付临昀企图想要缓和校长的怒火,柔声解释:“校长,她只是想快点…” 而此刻低头不语的邓胡雅正酝酿着悲伤情绪,在这硝烟滚滚的战场中,她当着所有领导和老师的面,扑通一下跪倒地上,攒聚在眼眶的眼泪也顺势滴落下来。 她熟练运用动人的演技,泪眼婆娑地看向身边的老师们:“我从小爸妈关系就不好,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死得也早,初中以后就住宿一直没回家,穷得我冬天穿春装外套生冻疮,没有亲戚没有朋友,都说社会、家庭也是老师,可都没教过我啊…” 这引得身旁围观的女老师,一把拉起嚎啕大哭的邓胡雅,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校长,“孩子,别哭了昂,情况紧急,有些礼数啊,也可以免去的。” 人堆里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