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誉之低声:“你怎么一直看他?” 林格不能讲,我看对方很有渣男相。 毕竟是林誉之的亲生父亲。 她胡诌:“我看他长得和静霖不是很像哎。” 林誉之倒水,低声:“如果你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可能生气到不愿意给你倒水。” 林格双手合拢:“拜托拜托,世界上最好的哥。” 林誉之忍俊不禁,听见一声咳嗽,侧脸,看林许柯脸上堆起一点点勉强的笑。 林格猜测,对方一定对这张脸做了些什么,不然,为何在笑起来的时候,如此地僵硬,僵硬到像一个努力做出低姿态的橱窗人偶。 林许柯说:“誉之啊,今天这顿饭的意思,我想你应该也知道——” “我不知道,”林誉之说,“我只知道,你在威胁我爸和我妹妹,胁迫他们,让我来见你。” 林格把菜单递给服务员,问她,除了茶,还有没有其他饮料?服务员笔挺地站着,显然没想到人还没走,他们就开始谈事情了。林格问第一遍时,她还未反应;林格又问了一遍,她才接过菜单,说还有酒,也有可乐、雪碧、咖啡和果汁等等,具体想喝哪一种呢? 林誉之说:“常温的可乐,谢谢。” 服务员说好,收了菜单,匆匆地走。 林格说:“其实我想喝冰的。” 又不是生理期,喝些冰的怎么啦? 林誉之说:“昨天你还和我说肚子痛,今天还想喝冰的?” 他问:“真想喝?真想喝的话,我叫他回来——” “算了,”林格说,“常温的吧。” 她脖子发烫,昨天肚子痛哪里是吃冷食吃的?分明是因为林誉之。 昨天傍晚,林誉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话剧票,是《雷雨》,请林臣儒和龙娇去看,还是前排的。林臣儒很感兴趣,龙娇还好,但一听那票的价格,当即表示必须去看,不看不行。 话剧散场时间晚,林格下午和晚上休息,等爸妈出门后,把林誉之的卧室搞得一塌糊涂。阳光好,他们又是高层加防窥玻璃,傍晚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进来,洒了林格周身。她捂着脸,并不想看林誉之是怎么进来的。仅仅是充实的感官已经足够将她逼疯。林誉之看出她的羞惭,慢条斯理地丁页,叫她,格格。林格不回应,他的手就放在她月复上,往下一按,一压,迫使她睁开眼睛,迫使她看月土怎么被扌掌出一小块儿微微凸起的痕迹。 根本不是什么加冰不加冰的可乐,罪魁祸首就是林誉之。 而这将锅轻松推卸给冰可乐的罪犯,还在展示着他的体贴,给林格倒饮料,给她夹她爱吃的菜,有一道螃蟹需要剥,林誉之径直放下筷子,一个一个的,细细剥开壳子,摘下蟹钳蟹足,用精致的小器具取出那些嫩生生的肉,放在她面前碗碟中。 林许柯全程都在看着。 他几乎没什么说话的机会,也不知该讲些什么——能说什么呢?林誉之态度明显,俨然不想同他多谈;林格今天虽然将林誉之带到这里,也是更倾向于尊重兄长意见的。一个房间,三个同姓的人坐在一起,两个有血缘关系的距离最远,反倒林誉之和林格更亲近,更像是亲兄妹了。 林许柯知道他们关系好。 林臣儒还没进监狱的时候,就常常一脸骄傲地提到自己女儿,提到自己的格格呀,又好看,脾气又好,朋友多,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喔,誉之啊?誉之和她关系很好啊,特别特别的好,俩人就像亲兄妹…… 每每说到这里,林臣儒又会猛然醒悟,一脸不安地说他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说俩孩子关系好,并不是真的要把誉之留在家里。 后来,林臣儒顶罪,也是林许柯主动提出。 “臣儒啊,你跟了我这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