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葬礼没有太热闹,只能有一个人头算一个人头。 接下来两天都相当平静,乌家那边没有意外发生,老爷子还是没醒,路家人安分等着葬礼到来。 苏云给路安柠算的时间是葬礼当天的早上十点左右,时间比当时乌姑姑的时间宽裕不少,至少不用一大早起来赶着上香、捡骨头骨灰。 孩子放了好几天,无法做到像乌姑姑那样完整,是艳鬼用了大量的福尔马林勉强让孩子表面没腐烂,其实内部已经烂得差不多了,如果掀开她它的小衣服就可以看到浮肿的肚子,那是肚子里的细菌在闹腾。 路家人看到这个已经跟小怪物一样的孩子,其实都不怎么上得来情绪,如果是相处过的孩子夭折,那他们肯定难过,然而现在对着一个丑陋的死婴实在难以表现出难过的情绪来。 尤其是在殡仪馆住了几天,情绪平和,死婴的出现反而让他们想起那个动手打了路安柠的男人,顿时心里都没句好话。 苏云知道他们迟早会变成这样,并不意外,甚至没有露出其他表情,只是严肃冷漠地按照流程递上香烛纸钱,其他的,就不管了。 路家匆忙结束了这场并不算伤心的葬礼,任由艳鬼跟鬼新娘将死婴抱去了焚化间,之后的骨灰倒是路安柠亲手捡的,她带着骨灰盒跟泥身去了婴灵堂。 接下来就是一场简单的告别,告诉婴灵,它以后就要住在这里了,不要闹事,如果想要爸爸妈妈,就跟着阴差走,不要自己乱跑。 由于流程过快,原本在下午的宴席改成了午饭,大家这几天都混熟悉了,相当于是随便吃了顿饭,之后路家人和易纺槿就得回去了,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死亡与葬礼不过是其中短短一个项目。 路家人离开后,乌瑾最后一天的针灸结束,他觉得身上轻松了很多,有种疲惫感一扫而空的感觉,旁边看着他扎针的乌瑜全程龇牙咧嘴,仿佛扎在他身上。 看得烧火师傅都忍不住说:“这个不疼的,扎在穴位上就不疼。” “我知道,但就是忍不住。”然后乌瑜继续龇牙咧嘴,看得烧火师傅想给他也来一针。 之后就是剩下的食疗,乌瑾看看时间,本打算带乌瑜到青云山庄住几天以迷惑余酩他们,结果鬼差阿休先来了消息,他直接发给苏云的。 消息上说,兰姐离开了一趟,说是老爷子给她批的假期到了,每年差不多这几天,她都要回去看看孩子。 乌母简单询问几句就同意了,表现出一副老爷子即将离开,所以暂时用不上她的样子,没让兰姐起疑。 兰姐离开乌家宅子后乘坐高铁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她确实有一个婆婆跟孩子,可正如调查的那样,她直接吃住在婆婆这,跟孩子的关系也很好,就是没有丈夫。 这是一种很难理解的关系,奶奶、母亲和孩子在一起居住,而按照一般家庭的情况,这样的组合是无法平和在一起太久的,婆媳矛盾虽说是父权社会下的产物,可时代没有改变之前,它就是会存在。 鬼差阿休跟了他们一晚上,发现兰姐会在凌晨的时候用儿子的小天才电话手表联系一个人,不是丈夫,而是某个呼叫称呼的人。 兰姐叫对方为“先生”,说话轻声细语,带着一丝恐惧和敬畏,对面并没有给出什么回应来是,只是简单应了一声,随后兰姐开始汇报乌家老爷子和其他乌家人的情况。 这两天乌父乌母的动作还是有效果的,兰姐将乌家准备给老爷子准备古董当陪葬品的事说给了对面的先生听,那边没什么反应,让兰姐继续盯着就挂断了电话。 鬼差阿休盯到了第二天才发消息给苏云,而此时兰姐已经坐上了回滨城的动车,她觉得自己还没有被发现,就像往常一样直接回来了。 苏云将这个消息转手发给了乌瑾,赶在乌瑾带乌瑜去青云山庄之前。 看到这个消息,乌瑾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说:“这个兰姐,有没有可能就是余酩的情人之一啊?” 此话一出,把苏云跟乌瑜都给惊呆了。 “你们算算年龄,兰姐今年三十多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