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萧家将领才走,永城就被攻破了,可想而知,新上任的将领苏不为有多草包! 这样的人,绝对守不住南下的第二城远城的! 将军府在朝中无人,不知道朝廷是如何讨论的,只能通过状元楼和训练出来的人收集消息,又往跟将军府有旧的勤国公府那里打听。 朝廷上,另外两派果然开始攻讦苏不为一派,认为这一派出于一己私欲,将一个不堪大任之人拱上将领一职,导致城破和生灵涂炭,危急京师,按律当斩! 苏不为那一派,果然百般推脱,推脱不过了,便开始将一切推在将军府身上,说若非萧家将领当初贪功冒进,以致损兵折将,又打击了将士们的士气,又因将士们跟随惯了萧家,不大听苏不为的命令,这次绝不会大败。 朝堂上吵成了一锅粥,都希望推一个替罪羔羊出来。 勤国公府的人悄悄跟老太君传话:“将军府前途不明朗,最好及早做准备吧。几方势力博弈,内部利益谈妥之后,肯定要推一个替罪羔羊出来的,为了保下苏不为,说不得会多方抹黑将军府。” 萧遥从老太君嘴里知道这事,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人居然还想着争权夺利,就不怕北戎大军当真打到京城外么?” 老太君冷笑:“他们只管自己以及自己集团的利益,哪里会顾得上许多?” 萧遥道:“此事事关重大,让母亲、二婶、几个嫂嫂并煦儿照儿也来听一听吧,他们想不出办法,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老太君点点头,让萧遥将人召集过来。 原主娘几个听了,脸上都露出惊惶之色:“若当真城破,我们如何是好?” 萧遥道:“我们将军府,难道会怕么?” 原主娘几个听了,想起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是军中将领,脸上的惊惶渐渐变成刚毅之色。 原主娘道:“大不了,殉城而已!” 萧遥道:“有这份不畏死的勇气,我相信阿娘和二婶并几个嫂子,一定能将将军府管理好的!” 此时许尚书府内,许尚书对着许瑾咆哮:“第九名,你寒窗苦读多年,就只考个第九名?从前说要连中三元,我想想都替你脸红!” 许瑾垂着头没有说话。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考了第九名。 许大老爷打圆场:“爹,你也别生气,当初瑾儿将自己写的文章默出来给你看,你不也说好的嘛。怪就怪在,阅卷的官员临时换了一个,不喜欢瑾儿的文风。” 原先阅卷的大人,出了意外身故了,临时换了一位官员,所以许瑾才倒了大霉。 许尚书厉声道:“那怎么江南的林稽,便能高中会元?他之文风,与瑾儿的一样!” 许大老爷这下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许老太太抹眼泪:“因为瑾儿身子弱啊,春闱时天寒地冻,你忘了他考完,是直接由家丁抬回来的么。” 许大太太不敢出言反驳公公,闻言忙点头附和。 她虽然要教子,可是儿子刚病好,她实在不忍心儿子再被骂了。 刚好回娘家做客的周侍郎太太闻言就道:“这事,主要还得怪将军府那个萧大姑娘,若不是她打得瑾儿大病一场,瑾儿的身子骨,何至于如此弱?挺过春闱,绝不是问题。” 许老太太、大太太闻言纷纷点头:“没错,都怪她!” 大太太哭了起来:“瑾儿的身子骨从小就好,的确是被抽了一顿鞭子之后才衰败下来的。我的儿啊,三年前明明有举人之才的,可为了解元和连中三元才压了三年下场,不想下场了,却考得这样的名次……呜呜呜……” 许尚书听了,看向许瑾,目光中也带着痛心。 许大老爷又道:“爹,这事说起来,还真的是萧家那个死丫头之故。” 许尚书听了,脸上晦涩不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