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就是萧遥干的。 对此,萧遥坚决否认。 不过老百姓们心里认定了的事,不管当事人怎么否认,他们还是坚信自己猜的没错的。 第二天,城里就下达了命令,孙镇长以及相关的涉事人员,全部撤职查办,等法院判下来,他们还得坐牢。 此时孙镇长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得知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接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扇完之后,又去扇孙庆生和孙母,直骂两人害了自己。 孙庆生很委屈:“怪我做什么,如果不是你做那么多坏事,又被人知道,我们最多只是见见鬼,哪里像这次这样,全家都要坐牢?”他也做过几件坏事,都被孙镇长抖出来了,也得坐牢,虽然不用坐很久,但终究是要坐牢。 发完牢骚,他又提起那日去萧遥家的事, “我当时就说,她很邪门,我是突然没了知觉,醒来之后就在水田里泡着了。你们偏说一进门就打晕她,让她没法子作法就行了,看吧,现在还连累我了!” 孙镇长气得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可看到孙庆生那副模样,生怕再打一巴掌他就断气了——他到时还要坐牢,如果把这个儿子打死了,只怕以后没个儿子送终的,因此巴掌一扭,打在了孙母脸上。 打完一巴掌不解恨,又是一巴掌:“都怪你这丧门星,出的什么鬼主意,害人害己。” 孙母想着,以后大家都要坐牢,谁也不比谁高贵,而且这死鬼要坐牢的年限只怕比自己还高,有什么资格对自己吆五喝六又打又骂? 想到这里,她马上揪住孙镇长回了一巴掌,之后扑过去,跟孙镇长扭打作一团。 夫妻俩打得厉害,惊动了邻居。 大家过去一看,见这对夫妻都见了血,彼此怨毒地瞪视着对方,仿佛那是生死大敌,都不由得摇头叹气。 难怪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孙镇长夫妻,真是完美诠释这句话。 镇上的官员知道了,直接将这一家子收监,分到不同的监狱里。 萧遥知道,孙镇长一家完了,因此不再关注他们。 这时张小华开车来接她,说城里有一户人家家里出了怪事,想请她去看看。 萧遥想着,自己也正好到城里买书籍,当即同意了。 路上,张小华提起陈锦夫妇:“听说怀上了,一家子小心得不行,不住地念你的好呢。知道我来接你,还叮嘱我,一定要请你到他们家坐坐。” 萧遥笑道:“有时间必去。”又问起这次找自己作法的人家是遇上什么事了。 张小华便道:“那是我娘家那边拐了好几个弯的亲戚的朋友,得知我们认识你,便托人求到我这里来。我想着,你时不时要到城里买书,又可当成生意赚钱,便答应下来了。这家姓肖,肖太太前阵子开始出问题,时不时失去了一段记忆,醒过来,发现不在原先的地方,而是去了一个新地方。” 她说到这里,也忍不住抖了抖,继续说道,“这听着就觉得可怕,是不是?不过那家一直不信这个的,只以为是精神头不怎么好,以至于出现幻觉了,便多休息。哪里知道,不管怎么休息,还是这样,便慌了,拐着弯托我帮忙了。” 萧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种情况,倒是没见过,因此来了兴趣。 张小华见萧遥点头,便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萧遥笑道:“过去没有遇过这种情况,得看过才知道。” 张小华笑着说道:“你年纪虽然小,但是办事滴水不漏,从不提前夸下海口。”又赞了萧遥好几句。 进了城里,车子驶入城区,直奔最繁华的街道。 很快,在一栋二层骑楼停下来。 张小华说道:“就是这里了,走吧,他们可能等急了。”说着,抬头看到骑楼里有人迎出来,便笑道,“果然等急了,都迎出来了。” 萧遥抬头看过去,见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面容有些苍白的微胖妇人。 一看到这微胖妇人,她便怔了怔。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