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冷冷地看着季姑娘否认,没有说话。 香草一看,知道这是真的,当即几乎要气炸了,她马上揪住季姑娘的头发,对着季姑娘的脸上就是啪啪几巴掌:“老爷夫人救了你,你却害我们姑娘跛脚,你这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是天底下一号白眼狼!” 季姑娘被打蒙了,回过神来连忙挣扎,嘴上还不住地否认,又道,“便是衙门断案,也要讲证据。你们怎能毫无证据便冤枉我?”又看向萧遥,“我知道,韩大公子要和离,你心里不舒服,可是,你也不能拿我出气啊。” 萧遥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季姑娘,望进她的眼睛里。 季姑娘看到萧遥这样的眼神,目光不由自主地躲闪了,嘴里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萧遥这才移开目光,看向香草:“放开她。”等水落石出了,她再和季姑娘算账。 香草大为不解,忙看向萧遥:“可是,姑娘,她——” 萧遥道:“放开她吧。”说完看向季姑娘,“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香草素来听萧遥的话,因此虽然不甘,但还是放开了季姑娘。 季姑娘得了自由,马上一手捂住脸一手抹眼泪,很快离开了。 香草见季姑娘离开了,不解地看向萧遥:“姑娘,你怎么让那小贱人走?” 萧遥道:“我们如今势单力薄,不让她走也做不了什么。再者,府里有人帮她,我们不是对手。”其实她今日质问,季姑娘或许已经有了忌惮之心。 以季姑娘的黑心肠,还不知道会做什么呢。 她潜意识知道自己有自保之力,可是却不确定能不能保护好香草。 香草听了,握了握拳头,咬牙切齿道:“季姑娘和尚书府里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萧遥点点头。 即使她认为还算公平公正的韩半阙,也会为了杜姑娘而有失偏颇,更不要说府上其他人了。 尚书府人人生了一双富贵眼,只是有的人不掩饰,而有的人善于掩饰而已。 季姑娘出了院子,见了自己的丫鬟如月,也不等她问便抹着眼泪走了。 如月见了,忙加快脚步跟上,嘴上忍不住低声问:“姑娘,是谁打的你?可是大少奶奶疯得更厉害了?” 从前大少奶奶虽然疯,喜欢针对自家姑娘,可也从来不曾上手打过人。 如今居然动手,难不成当真是因为即将被休而陷入疯狂了? 季姑娘捂住自己的脸,摇了摇头。 她走出几步,见韩半阙领着碧玺从杜姑娘那院子拐出来,眼泪掉得更凶了,对如月道:“你不必问了,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韩半阙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转了过来,打量了一眼季姑娘凌乱的头发以及高高肿起来的脸,眸色沉了沉,很快移开目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论理他是不该直接问的,毕竟季姑娘是个姑娘家。 可思及季姑娘刚从萧遥那里出来,此事或许与萧遥有关,而一日未曾和离,萧遥做的事,他就还有责任,因此还是问出声。 季姑娘垂下脑袋,不住地摇头,眼泪纷纷跌落,看起来好不可怜的模样。 如月见自己主子不说,马上自告奋勇,愤怒地说道:“定是大少奶奶打的,我们姑娘好心去探望她,她却打人!这些日子因着府里的传言,大少奶奶对我们主子越发的差了。” 韩半阙沉下脸,侧头对碧玺道:“你去回太太,就季姑娘受了些伤,需要祛瘀的膏药。” 他屋里也有,不过季姑娘是女子,为了避嫌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