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些颠三倒四,但是其中的内容却十分诛心。 珍子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你胡说八道!”说完马上看向三井,“我对东瀛帝国的忠诚,天地可鉴!” 泽北先生黑沉着脸:“若你对东瀛帝国忠诚,为何三番四次要害渡边?她唯一的罪过你的地方,便是比你先拿到遗老和旧财阀的财产,表现比你优秀。你如果真的忠诚,你该为此而高兴,而不是打压她,陷害她!” 萧遥是他的嫡系,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优秀情报员,他是无限偏向萧遥的。 至于珍子,之前帮着扩张派,压得保守派几乎连站的地方都没有,若不是萧遥异军突起,保守派如今可能要回东瀛啃泥巴了,所以,他对珍子,是绝对没有好脸色的。 珍子并没有慌张,马上冷静地反驳道:“狱卒叛变,与我有何关系?为何以此为证据诬陷我要害渡边?渡边说过,她当时用枪指着一个女人,那么我很想问,她为何不开枪!” 萧遥马上反问:“他们还有一个男人,如果我开枪了,怎么打得过那个男人?我自然要让那个男人的右手废掉再开枪!可惜啊,那个狱卒叛变了!” 两人面对面喷了起来。 一直沉默的三井忽然开口打断两人的对喷:“好了,此事我会另外派人查清楚的。” 珍子马上问:“所以渡边这次作为直属长官,不但没能审出犯人,还放跑了犯人,不用受一点惩罚?三井先生,你这是偏心,是包庇!” 泽北马上冷笑道:“既然珍子小姐真要计较,那我们便认真算一算。此事渡边小姐也是受害者,若非侥幸,她这次已经死了。珍子小姐,这原先是你的人管理的大牢,你一力提出让渡边管理,我有理由怀疑,你早知道有叛徒,故意让渡边管这个,以达到借刀杀人的效果!” 珍子勃然大怒,叫道:“你含血喷人!” 泽北与珍子彼此怒视着对方,在愤怒之余,又带着阴险恶毒之色。 一直没有说话的井上看向萧遥:“渡边小姐,你身份特殊,我看不如先回去?这次的事,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待的。” 萧遥气哼哼地一转身:“休想让我回去!这次的事若不查清楚,我便不回去了。你们既想让我为东瀛出生入死打听消息,又恨不得弄死我,我为何还要为东瀛效力?以我的美貌,我便是什么也不做,也能嫁一个好人家,做阔太太,而不是人前被人笑话,人后还要被自己人暗害!” 一般来说,不管多美的人,若冥顽不灵不听劝,也是面目可憎的。 可是众人眼中,萧遥一身貂皮大衣,五官大气艳丽,贵气逼人,因为愤怒,她那双美目带着熊熊怒火,不仅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更像怒放的牡丹,更显美貌。 一直沉默着的三井看着萧遥,缓缓开口:“渡边小姐,此事我们一定会彻查到底,你先回去罢。” 泽北与井上也殷切相劝,让萧遥不要生气,并承诺一定会查清楚此事,好说歹说,终于把萧遥说动了。 珍子见众人都偏向萧遥,心中怒极,嘿嘿冷笑几声,转身便要走。 泽北拦下她:“珍子小姐,我希望你先把此事说清楚再走。” 珍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敢拦我?” 萧遥抬起下巴,得意看了珍子一眼,理了理貂皮上柔软的毛,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她刚到家沐浴更衣,头发还没干,便听到手下人来报,说钱行至托人送来今春最后一茬梅花。 萧遥懒洋洋地坐在软榻上,让人收了梅花把人便把人打发走。 下人出去了一会儿回来,说来人受钱行至所托,有话要亲自转述给她听。 萧遥听了,玩味一笑:“亲自转述给我听?”过去钱行至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要求,这次突然提出,难不成怀疑什么? 她回忆了一下在大牢里的情景,记得钱行至曾握住自己的手腕,也相对近身进行过搏击。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