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久违地陷入了一次深入睡眠。昨晚她在逄经赋的手指下高潮几次后,疲劳的神经直接得到了放松。 田烟困的厉害,一个毛茸茸的狗头,在她这一侧的床边蹭来蹭去,不断把脑袋拱进她的掌心里,那呼吸声吵得烦人。 田烟翻了个身,抓着腰上禁锢她的手臂,声音委屈地撒娇:“你把它弄走嘛……” 逄经赋似乎早就醒了,趴在她耳边笑了一声,那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往里伸,抚摸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上,抓到了完美符合他掌心尺寸的奶子,像软嫩的面团,捏在手心里把玩。 “它在叫你起床,懒猫。” Cur杵在田烟的面前张着嘴喘气,眼巴巴地看着逄经赋。 它聪明地知道,田烟不醒来,逄经赋也不会起来,那它就要饿着肚子没饭吃。 狗爪在木头地板上每走一步,指甲都会发出清脆的声音,田烟有些烦,她困得不肯睁眼,踹着逄经赋的腿:“你弄走它,我想睡。” 他掐住奶头往上一揪,整个奶子隆起成圆弧三角形状,然后猛地松开,软肉掉了下去,接着宽大的手掌覆盖上来,压着硬起来的乳头,包裹着整个奶子,用力抓了一下。 像是揉面一样的手法,每根手指各有各的力道,蹂躏着娇嫩又完美的胸部。 田烟变得更烦了,一条狗还不够又来一条,她急躁地在被窝里踹脚,抓着横在胸前的手臂往下拉:“你让我再睡一会嘛。” “想的美。” 逄经赋捞过她的腰,强行把她翻过去,田烟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逄经赋。 “昨晚你爽完了把我撂在一边,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知道我几点才睡着的吗。” 他语气里能明显地听出他的不爽,田烟下面本就没穿东西,昨晚爽完迷迷糊糊就睡了。 他扣住她的腰,将粗大的肉棒朝着穴中挤进来的一瞬间,田烟整个人都彻底清醒了。 “啊——没水!”她惊恐叫着。 “这还不简单吗。” 逄经赋的手绕到前面,两指并拢,摁住她的阴蒂,猛地左右拨弄起来,速度快到田烟始料不及,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给出了回应。 她僵硬的双腿蹬直了惨叫,听声音还以为疼得要死,可实际上抽搐的小腹挤压着插在穴中的那根鸡巴,把逄经赋夹得够呛,她抓着逄经赋的手腕嚎啕。 “慢点慢点……慢点别弄了……啊啊别弄了,我让你操啊,求你别拨了!” 田烟的敏感点就是她的死穴。 逄经赋想让她爽,随手拨两下就是,不想让她爽,抵达临界线后直接停手,留她一个人身体空虚瘙痒地收缩着阴道哭喊。 逄经赋起身,将田烟摁在床面,固定住她的腰部,凿到了最低,蠕动的穴肉贪婪地绞上他的鸡巴不松。 “呜啊……禽兽……” “夸的好。” 田烟的脸捂在枕头,她抓着黑色的被褥,手指失血泛白,逄经赋往前拱的时候,田烟埋的窒息,整个人被顶的魂都要丢了。 方才阴蒂拨弄的快感,只差一点就能抵达高潮,她咬着牙不肯去求,因为一旦那样做,就不知道要承受多少次高潮了。 Cur坐在床边,张着嘴正要跃跃欲试地叫唤。它敏锐地感知到两人的情绪,却被逄经赋一个眼神瞪了过去,便像蔫了一样趴在了地上。 撑大的阴阜夹着一根粗褐色的巨物,里面的淫水被活塞抽了出来,来回碾磨之间,肉棒上粘满了银丝,甚至都打成了泡沫。 男人黑硬的耻毛上染的都是她的水渍。 逄经赋掐着田烟的腰,将全身重量都趴在她的脊背上,压得人喘不过气,还过分舔着她的耳朵索要。 “弄弄子宫,嗯?放松。” “不……不要!会死的!” 田烟嗓子都喊哑了,他坚固的腰臀猛地撞了上来,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田烟惊悚瞪大了眼珠,痛爽交加的快感,逼着她勾紧脚趾嘶喊。 “进去了啊!逄经赋,出去……会烂的!” 他闭上眼,舒爽地喘息,喉间溢出性感黏腻的呻吟,并低声夸赞她:“做得很好,但还不够,得再扩开点。” 说着,他仗着自己腰臀肌肉发达,开始用胯下粗大的肉棍子,怼着她的颈口迅速打起桩来。 小腹被折磨得抽搐,清亮的蜜液一泡又一泡地涌出,田烟的身体在床上摇晃,一边哭一边骂他是个畜生。 “你不是人……啊,要撑坏了,轻点,轻点啊!” 逄经赋鼓筋的手臂撑在田烟的肩膀旁,五指张开发紧,手背匀称的肌骨性感凸起。 他垂着头,额前的发丝不断地甩动着,淫乱的活塞声越奏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