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了,白光在眼前乍现,像尿一样的淫水,喷溅在价值百万的奢靡车厢内,彻底将他的袖子给淹湿。 田烟发出像猫儿一样呜咽的惨叫,整个身体都靠着扶手趴了下去。 湿淋淋的指尖抽出后,顺着阴蒂打圈揉着,刚平息下去的快感,又像滚烫的沸水跃跃欲试地冒泡。 小腹毫无规律地抽搐着,还有要再来一次的架势,田烟搂住了他的胳膊,紧紧抱在怀中,无声地动作,恳求着他停息下这场闹剧。 她真的已经原谅他了,不要再玩她了。 “呜……呜呜……呜……” 田烟抱着横插进她腿间的胳膊,哭得泣不成声,肩膀轻轻地抽动着,单薄的灰色针织衫下,她蝴蝶骨颤得厉害。 头发散乱,遮住了脸,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袖。 明明没打没骂,却哭得比任何时候都凶。 逄经赋揉上她的脑袋,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像揉宠物似的左右来回扫荡。 他没摸过女人的头,更没安慰过一个正在哭泣的女人。 “好了。” 沙哑的声音像是卡在了喉管里吐不出来,憋着一股子涨。 “不就是插个逼,怎么还哭上了。” 越是安慰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烟停止了哭声,抖动的肩膀却怎么都抑制不住,她一阵阵倒吸着。 “我赔你个手机,挑个最贵的,嗯?” 她没有出声,只是搂住他胳膊的双臂又紧了紧,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贴了上来。 手臂传来的紧缚感,让逄经赋心脏有种被填满了的感觉。 他一时不明白这种陌生的情绪叫什么,只觉得心口要比胯间硬起的东西涨得还厉害。 - 路途遥远,田烟在车里睡了一觉,高潮后大脑紧绷的神经放松,这一觉几乎睡得死沉。 逄经赋收拾干净地上和座椅喷溅的水珠,把窗户打开透气,让味道散出去。 他将中间的扶手摁了回去,把风衣脱下,盖在了田烟身上。 田烟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从靠窗的姿势,调整到了躺在他的腿上。 逄经赋手肘支着车窗,泛红的指背托起下巴,低头看着腿上的人,另一只手撩起田烟鬓角的发丝,缠绕在食指。 田烟睡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车内一个人都没。 她茫然地爬起来,肩上的风衣掉落,透过车窗看到外面正在打电话的逄经赋。 巡视周围,好像是在一个服务区。 田烟拿起手机,点开地图查看自己所在的地区,竟是漾呈县。 刚下车,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岩轰打了个激灵。 他夹着肩膀,并拢弯曲的膝盖说:“我要去上厕所。” 傅赫青正在点烟,一手遮风,瞥了他一眼: “你还尿得出来?” 岩轰立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气血年少的他,顿时涨红了脸。 “青哥,你把挡板改装成隔音的不好嘛。” 岩轰第一次听活春宫,怎么都想不到听的居然是老板的春宫。 罪恶,罪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