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横溢开车带着曹农,来到逄经赋的住处。 凌晨一点,逄经赋突然给他打电话点名要曹农,等来了之后才发现是让他给人看病。 曹农什么都没准备就来了,去卧室里看了一眼,出来后哆哆嗦嗦地说道。 “赋哥,实不相瞒,这人我救不了。” 逄经赋坐在沙发,正抽烟的手一顿。 “怎么,很严重?” “不是,我虽然是学医的,但我学的是畜牧兽医啊,这给牛羊马狗看病还行,你让我看人,岂不是为难我嘛。” 夹在他指尖的烟抖落着烟灰,洒在他黑色西装裤上。 逄经赋漫不经心地扫去。 “也不要求你什么,就给我看看人会不会死。” “这肯定不会!顶多是皮肉伤,我看骨头也没啥大问题,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准能活蹦乱跳。”曹农信誓旦旦夸下海口。 刘横溢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您要是担心的话,我现在再去请医生。” “不用了。”逄经赋躬身将烟碾压进玻璃烟灰缸中:“死不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去给我调查一下这个女人。” 最后一句话他放低了声音,刘横溢敏锐地察觉出这个女人的身份似乎没这么简单。 “是。” 刘横溢一走,曹农也悻悻跟在他身后离开。 这栋高级公寓的进出权,没有业主本人的指纹识别根本进出不去。 逄经赋来到卧室门口,卧室地面通铺着黑色丝绒地毯,高质量的羊毛质感柔顺光滑,稍有一些灰尘就会影响美观,房间内统一铺设着黑色的床品和黑檀柜,扑面的压抑,彰显着性冷淡风格,填充着高级感。 田烟依然在捂着肚子,她疼得有些厉害,不断起伏的胸口和腰身在床上扭曲,苍白的脸色被周围黑色包裹,她脆弱得像块瓷玉,稍一用力就碎了。 扭曲的美貌有几分蹂躏后,气喘吁吁的娇弱感。 “这就撑不住了?” 他显然是一副看戏的口吻。 田烟早听说逄经赋不近女色,没人能拿男女感情威胁到他,他铁石心肠的做事风格让不少人忌惮发怵。 这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同情一词,田烟妄想着用色来诱惑他,如今看起来不如把她扒皮剁骨,至少还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哥,我不求你给我治病了,你能不能别让那些人追杀我,我真不想死,真的不想。” 田烟摇着头,凌乱的乌发窝在脑袋旁边,她额头黏腻的汗渍蹭到他的贴身床品上,让逄经赋的眼神变得有些摈斥。 “我凭什么答应你的请求,你若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么可能招惹上我,这就是敢靠近我的代价。” “我真没招惹你……真没,求求你信我,我真的是去工作的……” 逄经赋懒得听她哭诉,转身离开。 他的直觉向来不会出错,但凡有一点不对劲的苗头他都要及时遏制,以免不小心酿成大祸。 - 第二天早上,岩轰也跟着刘横溢来了,听说了逄经赋家里住了个女人,屁颠屁颠就闻着八卦的味赶来,却发现是那如花似玉的“替死鬼”。 逄经赋显然是刚睡醒的状态,穿着黑色居家服,丝绸的质感在他身上流动,贴身地勾勒出结实的肌肉,一览无遗。 睡衣领口敞开,露出他的锁骨,他将袖口拢紧在手腕处,赤脚走向沙发坐下,端起那杯刚沏好的茶,将脚踝贴到另一条大腿上搁置。 逄经赋吹着热茶的白雾,刘横溢把平板电脑上的内容递给他看,见卧室的门敞开着,特意压低了声音。 “这女人真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