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的手被松开,贺兰固有些好奇地开口。 怎么样?就还可以吧:“你娘生你的时候,应该是早产吧?” “哇,连这个都可以看出来吗?谭大哥你好厉害。” “一般厉害一般厉害。”谭昭相当谦虚地说,“你先天确实有些弱,但经脉问题并不算太严重,如果我来治的话,你可能需要吃些苦。” 什么?能治? 贺兰固直接听楞了,连走路都忘记了差点撞到别人家的石狮子:“啊,好疼!” 可这点疼他根本顾不上啊,虽然这话听上去非常地不切实际,但:“真的能治吗?我不怕吃苦的,多苦我都可以,我超能吃苦的!” 谭昭微微有些心虚:……怎么说呢,不仅苦,可能鼻子还要受点累吧。 “唔——什么苦?我不吃苦瓜!拿走,看不得!”小孩儿大概是朦朦胧胧地听到苦字,吓得一下醒了,好悬没直接从谭昭背上窜下来。 等他瞪圆了眼睛看到不是什么苦瓜,立刻努力抱住了大哥哥的脖子。 “哎哟,小家伙你轻一点,要命了!” 小孩儿立刻吓得轻松,然后直接被人提着肩膀抱在了前面,他吓得心都飞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坐在大哥哥怀里哎。 好高啊,比娘亲和盛姨的怀抱都要高哎。 “大哥哥,你手酸不酸啊?我已经是大孩子,可以自己走路啦。”说着还晃了晃腿,一副要下地走路的架势。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我的手确实有些酸。” “那我给大哥哥按摩,我可会按摩啦!” 小孩儿努力伸出了自己的小短手,煞有介事地捏了捏,刚准备卖力地宣传一下,抬头就看到了盛姨家门口的两个大石狮子,而石狮子旁边,站着已经盛怒的盛姨。 糟糕,一只烧鸡可能哄不好盛姨了! “大哥哥,我们快走!” 然而很明显,小家伙这时候喊走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盛春芝今天快要把家里翻个底朝天了,就连隔壁人家都翻了,阿辞这小子却还是没影。她心想坏了,这小家伙不会真跑出去找他娘了吧。 她心里焦急不安,派出了家里所有的家丁去找人,可……找不到啊,这眼看着天都要黑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钦州城虽说看着民风不错,可万一……万一呢,正在她急得方寸大乱之际,她远远地看到阿辞这小魔星被人抱着过来了。 她心里这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你还敢走!沈辞春,胆子大了是吧,离家出走都敢了!” 小孩也被吓了一跳,眼神里很明显慌乱起来:“盛姨,我错了,我买了烧鸡,你……呜呜呜呜呜!盛姨我今天还被狗追了,那狗好凶,但是我都没哭,呜呜呜!” 个死孩子,盛春芝又气又好笑,终于伸手抱过孩子,嘴里虽说是数落,可心里的后怕却只有她自己知道:“你还知道哭,什么烧鸡,你当烧鸡能收买你盛姨我吗?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家法如何,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往外跑了。” 等她教完小阿辞,盛春芝才向两人道谢:“谢谢你们将阿辞送回来,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们了,两位恩公,进来说吧。” 盛春芝派人去把家丁们都叫回来,又让人上了茶点,一番介绍她才知道,小家伙居然把亲娘的名字都说出去了。 不应该啊,小阿辞年纪虽小,但因为柔章身份特殊,是特意被教过的,对着陌生人绝不会提及娘亲的名字。 她的目光忍不住带上了一点点审视,当然盛春芝的目光只落在谭姓侠客身上,毕竟旁边那个小子一看就青涩得很,不可能跟柔章有关系。 而这位谭姓侠客,虽没有随身带着兵器,但一看就是江湖中人,且长相俊美,气质不凡,若是凭着这张面孔骗得柔章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她忍不住试探道:“谭少侠,可曾婚配?” 谭昭多淡定的人啊,闻言茶水都差点喷出来,怎么回事?不是在说小孩子的亲娘吗?怎么突然转到他婚配的问题上了。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