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给我补身子的。” 都是好吃的。 将票票整齐的摆放好,白淑华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镇上的。” 十块钱,一张大黑十。 “居然没有第二张,该说不说,有点抠啊。” 都没学校给的多。 不过票据明显多了一些。 “布票、布票、布票!我天!三张布票,我收回之前的话,不抠,一点不抠!” 白淑华仔细看了布票,都是二市尺的。 这三张布票,她可以做一身衣服了。 “两张棉花票,一共四斤棉花,好好!” 今年冬天她的被子可以更暖和了。 “暖壶票,好像用不上,家里已经有暖壶了。不过可以让爹娘换其他的票,不会浪费的。” “最后这张是…棉鞋票。” 白淑华忍不住挠头,是不是镇上和学校商量好的,一个给吃的,一个给穿的,别说,还挺互补的。 搓搓手,就剩县里的了。 “哈哈…两张大黑十,阔以!很阔以!” 加起来就是四十块钱了,她也是小富婆一枚了。 她还有小金库呢,加起来够她两年的高中学费了。 “怎么就一张票,收音机票!居然是收音机票!” 白淑华双手拿着票,高兴的直跳脚。 这张票真是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必须反祝福回去,好人一生平安! “爹、娘,你们猜猜我都得了啥奖励了?”白淑华和自家爹娘显摆。 憋不住啊,真憋不住。 白爹看了下鲫鱼豆腐汤,“看来是挺好的。肯定有钱。” 白淑华点头,“对!” 白母就问,“多少?” 白淑华必须不能直接告诉啊,那得少多少乐趣,“你们猜猜。” 白爹摸了下下巴,“不可能太多,十块二十就顶天了,你们校长之前就和我通气了。” 白母就道,“那也正经不少了。” 白淑华的重点不在钱上,也就不再卖关子,“一共四十,县里二十,镇上和学校都是十块。” 白爹道,“没厂子给的自行车票值钱。” 白母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满脑子都是你那辆自行车,完了还不骑,搁家里放着,不是有病么。” 白淑华捂嘴憋笑。 她爹太有意思了,昨天跑县里买了一辆永久牌的二八大杠,花了一百六十五块和三块的上牌费。 从县里骑回来的时候摔了个跟头,可把他心疼坏了,说啥也不在雪道上骑了。 这还不算,人家大晚上不睡觉,用温水将车子擦锃亮,摆他们东屋了。 白淑华觉得,如今在她家自行车不是交通工具,是装饰品,大号奢侈装饰品。 这操作属实将她和白母整无语了。 白淑华接过话题,“还有不少票呢,你们猜最好的一张票是啥?” 白爹有些惊喜,“多大?自行车这么大么?” 白淑华笑容疆在脸上,摇头,那还真比不了。 白爹有些失望,“哦。” 白淑华试图挽尊,“也还是大的。” 白母猜测,“是手表票?” 白淑华摇头,“再小点。” 白母嘟囔,“不可能是缝纫机票吧,你是学生,给你缝纫机票干啥。” 白淑华累了,直接宣布答案,“收音机票。县里奖励我一张收音机票。” “啊?啊,是收音机票!大闺女在哪呢,快拿出来看看!”白爹一下子跳地上去了。 白淑华赶紧拉他,“赶紧上炕啊,多冰脚啊。” 白爹又窜回炕上了,和白母一起盯着白淑华,那意思让她赶紧去拿票。 白淑华哼哼,“刚才还嫌票小呢。” 白爹出声安抚,“这次县里还挺搁使(大方),咱家正好缺一台收音机呢。” 白母也参与讨论,“收音机是不是能放歌?放评书?” 白爹点头,“肯定能啊。我明个还得去趟县里。” 白淑华干脆将所有票都拿了过来。 她将钱装在白色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