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痒,又让人触碰不着,有些不爽。 他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歹自己长得不错身材也过关啊。 这几天明里暗里是在干什么,明明屡次跨过那条社交安全警戒线,却什么表示都没有。 逗自己玩吗? 沈知言折起袖口,将作废的棉签与创口贴包装纸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俯身在洗手台上冲着手。 “撞见也不会怎么样……” 水声混着他清冽的声线,悦耳,又有些刺耳。 “我们这样算偷情吗?” “咳咳咳,什么东西?” 她或许严重低估了沈知言的骚包程度。 阿基米德是给他一个支点他能翘起整个地球。 放在沈知言身上的话。 这句话应该叫: 给他一个点,他能骚出一片幻想天地。 “如果不算的话,你怕什么?”他洗干净了手,扯了几章墙上备着的抽纸,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双手。 “你和宋允一块的时候你会害怕遇见你哥吗?” 白郁声摇了摇头。 “那倒不会。” “那不就……” “一般是宋允见着我哥就跑,我哥看上去就,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沈知言:…… —— 两个人并肩走到vip包厢门口,白郁声这才注意到蹲坐在走廊上的小三花。 几天没见,它好像又长大了一点,毛色柔顺光滑,前面原本结成一绺一绺的围脖毛也梳了开来。 它注意到了白郁声与沈知言两个人,“喵呜”了一声,踩着轻盈的猫步走了过来。 “你带它去洗过澡了?” 白郁声蹲在地上,冲小猫招了招手。 “嗯,你别蹲太久,对伤口不好。” 白郁声忙不迭地点了两下头,但实际上对沈知言的话那是左耳进右耳出。 几天没吸到猫了,甚是想念。 她举着董事长两条前腿,将它全身都撸了一遍。 她一身礼裙是下午借到的高定,拍卖会结束了还得给店里还回去,不能出一丝差错。 所以也不能把董事长抱在自己怀里撸,小猫爪子没有分寸,随便划一爪子就意味着她就得掏钱将这身礼服给买下了。 白朔行败家,她总得省点花。 她蹲在地上与小猫玩耍,沈知言则懒懒散散地斜靠在包厢门框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银制小铃铛。 铃铛声清脆悦耳,白郁声有一段时间没听到了,乍一听见,还有些小怀念。 她仰起脑袋,盯住了沈知言手上的小铃铛。 一人一猫居然保持了同频的动作,齐刷刷地盯着他手中的铃铛看。 沈知言往她的方向觑了一眼,没忍住,胸膛微微震动,笑出了声。 “你属狗啊。” 啧。 怎么还骂人呢。 白郁声重新低下脑袋,并不打算和他掰扯。 主会场那边再次响起了轰鸣的掌声,又一件拍卖品成交。 白郁声走了一会儿神,依稀想到这会儿应该是拍到书画藏品了。 两人边上的vip包厢门被打开,木门开合的脆响将白郁声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白朔行从屋内走了出来,一身黑的威压不容小觑,他光是这么站在那,就能吓得白郁声双腿打颤。 “上厕所?” 白朔行双手抄兜,下巴微抬,孤矜的眸子隐藏在眉骨的阴影中,唇色红得妖艳,恍然间像是审判罪恶的主宰。 白郁声也不顾自己膝盖上的伤口是否会被扯到了,她蹭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连连摆手。 “不了吧,刚刚去过了,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