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累,却不敢动,因为他的手指绕到后面,已经按在咒印上面。 “会疼,”他笑着提醒,“但你要是动得太厉害,没准我就画歪了。” 以指作笔,异体的咒力侵入她的肩胛,又是在咒印这么敏感的地方,与下身的抽插完全是不同的感觉,既痛又杂糅着渗透骨髓的痒。 两者混合在一起,招秀一边抖一边哭。 连颤抖都要忍着些,避免幅度太大,影响到正侵犯她的人画咒。 席殊一心两用,还来得及时不时吻吻她的侧颊,安抚安抚她。 “坚持住……还有五笔……唔,还有三笔……” 当他的指尖划到最后一个勾尖时,他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酥软的腰,不许她脱逃,随即挺身,加快了频率。 坚硬如铁的器物直直撞在花器底部某个闭合的甬道口,用力地像是要将她撞散架。 招秀脱力到喘气都做不到,硬生生受着,精神都像是在被凌迟,直到他一下抵进最深处,膨胀、跳动。 她被死死按住,像被滔天巨浪倾覆,绞绕的花器却在主动迎接更多的精气,任凭那些体液击打着宫口隐秘之地,都不松开,甚至他要强行退出来些,才能全部灌进去。 席殊缓缓吐出一口气,颈上也渗出汗来,他一点一点退出去,又伸手拢住她的花芯,免得漏出。 片刻后,他一手抬高她的臀,一手放低她的背,把她抱起来,低头亲了下已经哭到抽过去的人。 他的喉骨微微一动,低声道:“好消息是,你不必担心会受孕……什么精气都化了,不会在你孕宫扎根。” 招秀被抱到竹榻上。 浑身湿漉漉的,跟水洗过一样,汗水都将之前敷上的药物给润湿,黏腻的药汁、肆流的体液混杂在一起,润白肌肤上皆是指印与淤青,糜烂与绝艳相接,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重新睁眼,意识还没完全恢复,就开始求:“难受……想洗澡。” “再迟些。” 招秀懵懵懂懂看向他。 他已经褪下了身上斜披的唯一一件内衫,赤裸着身体,将手搭在她的手臂边,撑着上身俯视她。 乌发自颈侧滑下,清美如瀑,细腻的肌理上还印着她失去理智时的抓痕与牙印。 “醒了?”他摸摸她的小脸。 “……好了吗?”她喃喃地说。 “没。” 招秀吓得一惊,立刻清醒。 视线对上,就在她眼皮底下,席殊的拇指尖从她的锁骨一直划到高耸的峰顶,按在充血的红樱上细细揉搓。 招秀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刚才是帮你解咒,”这个人慢悠悠笑道,“现在是我帮你解咒的酬劳——你认不认?” 招秀听完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讲什么,绝望地看着他,像是今天才认清楚这黑心鬼的实质……以前单就知道他有些恶趣味而已。 她委委屈屈地哭:“席殊,你肠子都是黑的吧!” “也许罢。” 他敷衍地亲亲她的脸,揽住她的腰,俯身下来。 她的意识百般抗拒,身体却完全自然地接纳他的侵入。 花器张合,主动将他送到深处。 “真乖。”他低头含住峰尖,捏着她的腰,半缓和半粗暴地揉搓那些旧痕迹。 与其说是在散化淤青,不如说就是霸道地把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去。 招秀搂着他的脖子,不管有没有用,还是哀求道:“疼。” 她已经认清了,他就不带心软的,硬碰硬就等着把自己碰死,要求求,没准他开心一下,会施舍点不存在的良心。 “你轻一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