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梦里都带着笑。 昨晚约的这个女人又骚又浪,爽得他恨不得死人身上,可以发展成长期炮友。 他在半梦半醒间想起昨晚的性事很快晨勃,正想伸手捞一捞旁边的女人,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五花大绑了似的动弹不了。他动了动眼皮,努力睁开眼,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猛然清醒。 他浑身赤裸的被绑在凳子上,一左一右分别站着名高大的西装男,一看就是练家子的,面前还有一名长身玉立背对着他的男人。他们在一间昏暗的小房间内,屋内空荡荡的,带着潮湿腐霉的气味,没开灯,只有左边的墙上开了个狭小的通风窗,屋内所有的光源都来源那个小小的正方形。 “你谁?”他拧眉问,意识到自己被绑架,态度凶恶:“我可是孙氏企业的少爷,你敢绑架我,不想活了!” 他挣扎了一会儿,毫无作用,反而被绳子磨出了血痕,他大怒的威胁:“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前的人还是毫无反应,他气得破口大骂:“他妈的,你个狗比玩意儿死定了,有胆子绑架我没胆子面对我,操你妈的赶紧放开我,不然等老子出去来了非弄死你全家不可,瘪犊子,狗娘养的……” 面前的男人在孙启的骂声中缓慢转身,但由于整个人埋在阴影中,孙启并没有立即认出对方来,直到对方向前走了两步,一缕光线从他侧边划过,孙启的骂声在看到对方的脸后戛然而止。 “宴、宴、宴、宴哥……”他打结的舌头好一会儿才松开,一脸的不可置信和后怕,抖着嗓音问:“怎、怎么是你?” 戚时宴对他微微一笑,和昨晚如出一辙的和颜悦色,反问:“怎么,不能是我?” 明明是温和的语气,孙启却听出了一种血腥味,他面色遑遑的说:“没、没有。我只是,你这是在和小弟玩什么游戏呢?” “不是游戏。”戚时宴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是真的绑架。” “啊、啊?”孙启懵了下,随即讪笑着:“宴哥你开什么玩笑呢,绑架我干嘛呢,哈哈哈。” “不开玩笑。”戚时宴神情认真,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小刀,像是把玩什么玩具一样在手里左右来回的看。 小刀上反射的冷光上像刺骨的寒冰一样直直向孙启射来,刮起他身体里的阵阵透骨的刺痛,他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带着哭腔认错:“宴、宴哥,小弟不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我跟你道歉,我有错,我大错特错,我该打。喝酒、裸奔、揍一顿,你想怎么惩罚都行,就、就是别开这种玩笑,行吗。” “对了,还有刚刚,那什么狗犊子垃圾玩意儿的是骂的我自己,我最贱,我傻逼,我——”孙启动了动手,于事无济,赔笑道:“要不宴哥你先放开我,我替你先打自己一顿,保证你出气,可以吗。” 面对他的自我忏悔,戚时宴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