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补偿你。” 郁朵笑,“你爱我?什么时候?” 傅司年也笑了,“是三年前,你把八百块放我枕边的时候。” 那是郁朵无比中二的一段历史。 刚穿越过来的那天,她从床上睡醒,不仅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枕边还有一个陌生的英俊男人,男人身材不错,回忆昨晚的荒唐,自觉得到不少快乐,学着小说中的桥段,大方且慷慨地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的人民|币,八百块,放在他枕边。 好聚好散的意思。 只是,郁朵没想到的是,好聚只是开始,不会有好散的结局。 “知道你现在欠我多少钱吗?” 郁朵笑:“不介意再欠你一点。” “明天回家?” 郁朵说:“好,回家。” ———— 翌日,傅司年接郁朵回家,在客厅里和连姨玩耍的多多听到动静,跳到门口迎接半个多月没见的主人。 郁朵一把将多多抱起,“多多长胖了。” 迎着最后一抹夕阳,傅司年搂着她一起进门。 “以后不会再让你等了。” 郁朵笑眼斜他,却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 看你表现。 ——end—— 第40章 番外东窗事发;秋后算账 “傅司年, 你什么意思?又开始了是吧?这么重要的宴会你都不带我去,不带我去你准备带哪个美貌如花的助理去?” “这是商业宴会, 宴会上喝酒不可避免, 你出月子不久, 你……” “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喝酒了?医生说我不能喝酒了吗?我知道了, 怀孕的时候各种保证, 现在孩子生下来了, 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那三年,什么酒会宴会都不带着我, 连你公司我只去过一次,你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我是吗?从前一个乔桉,现在又是谁?你说!” “你别胡搅蛮缠, 我没那个意思!” “我胡搅蛮缠?对, 我胡搅蛮缠,那你说,你带别的女人去宴会, 到底几个意思?”郁朵哭诉:“我从前每天等你回家,天天就围着你转,你有时候整晚整晚的不回家我都没有怨言,现在你开始说我胡搅蛮缠嫌弃我了是吗?” 眼看着又要翻旧账, 傅司年一个头两个大, “你别胡思乱想, 我是什么时候说要带别的女人去宴会?” 眼看着吵得不可开交,连姨忍不住劝道:“太太, 先生,都别吵了,消消气。” 连姨是不担心太太,她只担心先生。 一个多月前,郁朵生产,傅司年冲到产房里握着她的手陪她,结果孩子生下来,人从产房里出来,傅司年脸上手上多了好几条红印,一条手臂全是淤青,都是郁朵给挠的掐的。 傅司年沉了口气,摁住隐隐跳动的额角青筋,“连姨你先出去。” “诶,好。” 连姨一走,傅司年沉声,心平气和对郁朵说:“第一,晚上的宴会我没打算带别的女人去,第二,不带你去是因为宴会上需要喝酒,你生育后身体一直不好,酒这种东西你能少喝就少喝,第三,我们不是说好,以前的事不提了吗?” “不提?对,现在孩子都有了,所以不提了是吗?从前的一切你就当没发生过是吗?” 傅司年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 他不该试图和女人讲道理,更不该和一个刚出了月子的女人讲道理。 “好,对不起,我错了。” 这一认错可不得了。 “你也知道你错了?你错哪了?你说!你错哪了?” “……晚上我带你参加宴会。” 郁朵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 晚上的宴会正如傅司年所说,是个商业气息很浓的宴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的不是公司发展,就是股票行情,郁朵手里的红酒被换成了葡萄汁,挽着傅司年的手臂,在站了半小时后终于失去耐心。 累了。 “我去休息会。” 傅司年点头。 郁朵找了个休息区休息,揉着酸痛的脚,对今天这番自找苦吃很后悔。 她本以为身体上的疲惫已经是她的‘报应’了,却没想到,‘报应’才刚来。 “郁朵?” 生硬的中文夹着浓烈的英文腔,随后惊喜以英文问道:“真的是你?” 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法国男人,郁朵如遭雷击。 面前这男人,好像是她在法国两日游时,认识的法国男人alex。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