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她的,就连秦总也经常夸乔小姐长得漂亮,还说我比不上乔小姐,我嫉妒死了。” 郁朵挑眉。 这女人是在挑衅呐。 说了一晚上‘你好’的郁朵笑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傅太太叫我陈璐就行了。” “陈小姐。”郁朵脸上笑意更甚,却偏偏让人觉得单纯,毫无恶意,“没错,乔小姐的确是我见过的漂亮优雅的女人,秦总说得也没错,陈小姐确实是比不上乔小姐,但是我觉得,一个人除了有漂亮优雅这幅美丽的皮囊外,也得有一颗善良的心,像乔小姐那种敢伪造遗嘱,为了钱不折手段,敢于践踏法律的人而言,长得再漂亮,等着她的也只是牢狱之灾而已,陈小姐觉得呢?” 这话既贬低了比不上乔桉的陈璐,又将乔桉贬得一无是处。 说的不错。 傅司年搂着郁朵的腰,淡笑不说话。 秦邵低声一笑,“傅太太口才不错,这些年傅总没带你出来,是傅总的损失。” 郁朵微笑道:“我不太喜欢出门,也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司年每次说要带我来,都被我拒绝了,现在想想挺不应该的,如果不是我的拒绝,也不会让乔桉乘虚而入,差点拿走了司年百分之三十的遗产,就是不知道乔桉怎么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 “放心,遗嘱伪造的事警察会跟进调查清楚的,”傅司年眼底藏着刀刃,似笑非笑看着秦邵,姿态轻松悠闲,毫不将面前这人当成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背后到底有没有人指使,过不了多久,就会一清二楚。” 秦邵冷眼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嘴角寒意愈发浓重。 陈璐见状,忙道:“傅太太说的是,徒有其表却没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也是徒劳,陈璐学到了,我敬傅太太一杯。” 见郁朵手上空着,陈璐换来服务员,端过一杯香槟,递给郁朵。 郁朵晚上一直喝着果汁,滴酒不沾,一杯香槟递到眼前,她还真不想喝。 “傅太太?怎么了?” 郁朵倏然想到白天的干呕,颇有些犹豫不决。 但只是一杯酒而已,应该没事吧? 正准备接过时,傅司年将一杯果汁送进郁朵手里,“她身体不好,不宜饮酒。” 拒绝干脆,毫不客气。 陈璐酒杯讪讪举在半空,尴尬收回。 “傅先生对傅太太真好,连杯酒都不肯让傅太太喝,那今晚上傅先生可得多喝两杯。” “这是我身份丈夫应该做的。” 几人笑里藏刀地喝了杯酒,之后直到宴会结束,都不再有更多的交集。 郁朵一晚上滴酒未沾,倒是傅司年,不顾身体的伤势,喝了不少,如今回家路上,闭着眼靠在后座小憩,浅浅的呼吸传来,似是睡着了。 在一处红绿灯路口停下等红灯时,郁朵见着前面路口有一家药店,想起早上的干呕,两个月没来的生理期,她试探着喊了声:“司年?” 傅司年似乎是真的睡着了般,对郁朵置若罔闻。 见状,郁朵低声对司机小张道:“小张,前面路口靠边停一下,我下车给司年买点药。” “好的太太。” 绿灯后通过路口,随即在前面路口靠边停下。 郁朵小心翼翼拉开车门,轻声关上,快步朝着路边的药店走去。 “小姐,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刺鼻的药味涌入鼻腔,郁朵刹那间屏住呼吸,想了想,说:“我丈夫身上有刀伤,晚上又喝了点酒,麻烦给我一点消炎药,纱布以及……” 在店员聚精会神表示聆听的目光中,郁朵笑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