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气鼓鼓得剜了他一眼。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她都这么直接地勾/引了他怎么还能这般淡定!总不能是她不够美,不足以挑起他吧? 可惜,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踹飞到九霄云外。 毕竟面前的人不久前才说过对她是见色起意,又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就倍感乏味、没了兴致呢。 脑海中百转千回,她也顾不上想太多,直接张开手臂,缓慢又迅速地搂住男人,音色婉转,像黄鹂鸟:“好冷。” 隐忍半天亦然是考验,可怀里的人就跟故意捉弄他似的朝胸口贴,樊封吞咽一口:“别闹。” 虽然他说着冠冕堂皇的制止,可手上却很不老实,两只手分别从腋下和大腿窝伸过去,直接将人打横抱锢在怀里。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抱着她,樊封心中万千感慨。她真的太瘦了,明明什么都不缺,可一掂起来就跟几片小羽毛似的,平时定是不好好吃饭。 荆微骊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满意他的反应,手臂默不作声地抬高,最后圈在他脖颈住,大半张脸都贴在男人胸口边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剧烈跳动。 小脸羞得热腾腾,她嘟囔一声:“我好冷,夫君抱我回去好不好?” 不觉间,男人手臂收紧,腕间青筋若隐若现。 他低低回应:“好。” 欲壑难填,情爱更如此。 静谧的夜不知何时起被湿稠的雨色浸染,雨膏烟腻。中途还有风撞过来,几朵稚嫩的花被吹得乱摇,像是没了根基似的。 卧房的灯起初是灭了的,但临近午夜子时的时候又被重新点上,还紧跟着传来两声软趴趴的埋怨。 — 翌日。 整整一夜都没睡好,也导致荆微骊醒的格外早。 鸦羽微颤,她睁开眼睛,却不料再度失足入了深池。 耳朵根上的热气又冒出来,她赶忙扯过锦被遮住脸不看他,声音憋在里面,瓮声瓮气的:“王爷不去上朝吗?” 樊封没回答,只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故意把阻挡在二人中间的被子扯走,听着她一声惊呼,适才满意地说:“怎么,阿骊昨夜刚从本王这里得了点甜头现在就要把人推走?” 听见他故意又提起昨夜,荆微骊不自在地弓起身子,试图想要跟他拉开距离。 可动作还没成型,就被生硬地钳住侧腰,半点不留情面地入了他的怀。 她垂着脸,抗议道:“明明是王爷你昨晚太过孟浪,怎的现在还成了我的不是。” “是啊,本王孟浪。”樊封勾唇一笑,把人拉进怀里,语调温柔,柔肠百结:“我告了假,这几日都不去上朝了,阿骊能赏脸陪陪我吗?” 他的眼睛太漂亮,明明色彩算不上丰富,偏偏又像极了密林入口领着行人进入的山野精怪。 漆黑深邃,富有吸引力。 鬼使神差的,荆微骊想到了诱惑这个词。 明明跟他的长相、其实,乃至脾气都大相径庭,她却觉得很适合形容此刻的他。 只是她不敢说出来,怕这人如昨夜那般顺杆爬,使劲咬住她哪一个意外脱口的字纠缠彻夜。 男人等答复等的有些不耐烦,又想起了那个不怎么光明磊落的手段,大手一晃,捏住了她的下巴尖:“怎么,阿骊这是吃干抹净就嫌弃我了?” “没,”才不要被他丢过来的高帽子,荆微骊不爽地撇撇嘴,但又答应地很快:“我陪你就是了。” 话音刚落,就又被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