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期过了再说。 应钦嘴角抿出一个笑弧,低头搓起盆里这条全新的内裤。 真温柔啊,我的楚枝。 …… 真粗暴啊。 乔暮对着镜子照了照颈侧一夜过去越发可怖的咬痕,无声地叹出一口气。 手指抚过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的胸口,擦过乳珠时仍旧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被楚枝吸过以后这里明显更加敏感了。 他垂眼,喉结滚动。 腹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昨天抹上去的黏腻感,再往下,他握住了晨勃的性器。 闭上眼,是楚枝在肆意揉弄着他发烫的胸口,手指毫不怜惜地撸动着他粗硬的肉棒。 她低低笑着,吐息扑在他耳后:“骚货,一大早贱鸡巴就翘这么高。” 乔暮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喘息。 揉捏着他胸口的那只手掐住他硬起来的乳珠,大力捻动着:“浪成这样,这骚奶子什么时候产奶啊?” “唔嗯……哈……”产奶的话,你会吸吗? “这么骚,挤出来的奶肯定和你那根骚鸡巴射出来的精液一样又黏又腥吧?” “呼……”你又没尝过,每次都喂给了我,但你说得对,还是你的水好喝。 肉棒胀得更大,手心传来的挤压感越发强烈:“贱死你得了,昨天肏那么久还不够?” “啊啊……嗯……”不够,怎么会够,永远都不够。肏我,继续肏我吧,楚枝。 “干脆就这么挺着你的硬鸡巴去学校吧,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好学生的下贱样。” “呜……哼……”不要,我的鸡巴只给你一个人看。 “是吗?可我就是想让大家都欣赏一下你这副被我肏烂的身子啊,”耳垂被她温柔含住,牙齿轻咬带来些许刺痛,“昨天在厕所,隔壁有人那会儿,你的身体可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呢。” 乔暮发起抖来,紧闭的双眼眼尾溢开情动的红。揉捏在乳珠上的动作更快,攥握住肉棒的手圈得更紧,他的胸膛因为加快的喘息剧烈起伏着。 “骚货,很想被人看吧?嗯?”她的气息滚烫,径直钻进他耳朵,“不想告诉所有人是我把你肏熟肏烂的吗?大家都知道的话,我就不好意思始乱终弃了。” “哈……唔……”想,想你在所有人面前把我肏烂,想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交缠的性器一样密不可分,想成为你的所有物,想从内到外都刻上你的名字让你与我再不分离。 “楚枝……楚枝……”肏我,狠狠地肏我…… 精液从翕张的马眼射出,溅落在深色的瓷砖表面。乔暮气喘吁吁地单手撑住镜面,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被揉红的胸肌,左边的乳珠又红又肿,不知羞耻地翘着,下腹半软的性器还握在手里,顶端还挂着稀薄的精液。 自己一个人都能淫乱成这样。 乔暮闭上那双泛起波光的凤眸,缓缓平复着呼吸。 越来越贪婪了。对她的渴望,已经越来越强烈了。 裴朝: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楚枝,还是我最乖了,疼疼我吧~ 楚枝(掀眼):生理期,拒绝。 裴朝:呜呜呜……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