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弯眼,“看来得等这次射精一起了。” 她扔掉乔暮被脱下来的睡衣,抱住他肩膀,胸乳贴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轻蹭着,下身也缓慢吞纳起他硬得不行的性器。 乳珠磨蹭着乳珠,紧贴的皮肤像是要融化般滚烫,粗硬的性器像是一根热铁棒在她身体里进出,茎身筋络摩擦着内壁褶皱,翘起的龟头回回都能在吞吐中顶到她敏感的那一点。大量分泌的水液和回流的浓稠精液一起被严严实实地堵在她身体里,伴随着她渐快的动作发出黏腻细密的水声。 乔暮颈侧忍出青筋,他克制地扶在她腰身,拼命抵抗着想把她钉在自己身下疯狂顶弄的冲动,冷静幽邃的凤眸里布满了被她刺激出的血丝。 “小暮哥哥爽不爽?”她贴着他肩膀低低呻吟,“明明声音那么好听却非得每次都憋着,很败坏兴致的知道吗?” 乔暮的呼吸烫得不行,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不怎么出汗的身体里血液像岩浆一样疯狂地奔流汹涌,他不断被摩擦的乳珠和不断被绞嗦的性器都和心脏一样,突突跳着。 还不到时候,再忍忍。 楚枝动了十来分钟终于觉得有点累了,她从二人交接处摸下来一点浊液送进乔暮紧抿成殷红的双唇间,指尖拨弄着他炽热口腔里柔软的舌头,神情懒倦:“我累了,小暮哥哥来动吧。” 乔暮咽下口水,扶在她腰上的双手下滑,托住她大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椅面上的水痕十分显眼,她还没来得及开玩笑,乔暮就这么托着她往卧室走去。 “哈,好深……” 和楚枝自己动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乔暮那双堪称艺术品的手宛若铁铸般牢牢将她钉在他下身,伴随着走动,他的性器刚刚抽出去一点下一秒就重重捣进了更深处,那种力度让楚枝有种被他顶到喉咙眼的错觉。 被堵在身体里的水液伴随着这越发有力的深入顶弄在她下腹晃动,每次都被着重照顾的敏感处激出的快感转化成更加丰沛的水液,然后一次次地被甬道内挤得严丝合缝的性器顶到深处。 “好胀。”楚枝伏在他肩头喘息,“我要去厕所。” 乔暮一言不发,明明已经走到了床边却并没有要去床上继续的意思。他那射过一次的性器坚挺得不像话,哪怕已经在她身体里被动主动进出了二十多分钟也丝毫没有一点要泄的迹象。 他继续托着楚枝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每回抽出都带出来一串水珠,无声地融进深色地毯里看不出任何踪迹。而每回顶弄都势必重重顶过她上壁处的敏感点,然后整根送进最深处,那力道简直像是要把下边的两个阴囊一起顶进去。 楚枝下腹的胀感随着他越发密集的顶弄变得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的指尖掐进他后背,喘息变得粗重:“放我下去。” 乔暮看了一眼脚边的马桶,调转方向走到淋浴下,伴着温热的水流,他的动作越发狂野起来。 啪啪水声在二人肉体拍打处飞溅开来,楚枝咬住他肩膀,在节节攀升的恐怖快感裹挟下潮吹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