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绵长的亲吻过后,房间内的气氛终于又回到了之前那样。 只不过因着这么一遭插曲,曲夜心有余悸,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太出格的话,只痴缠着去轻咬罗放颈后的那一小块皮肤,大手同时掠过敏感的腰侧,攀上那两团绵软的乳肉轻轻揉捏,感受到她身子的微微发颤后,再挺腰没入。 谢沉渊同样害怕罗放缓过劲儿来又开始伤心,时不时就再去同她短暂地接个吻,先是不轻不重地吮一下,再用舌尖去慢慢勾勒嘴唇的形状,待到撩拨得她意乱情迷,主动将舌头伸出一点,又狡猾地快速抽身。 两个男人处心积虑编制出一张名为情欲的大网,将罗放笼罩得密不透风,同时也将她脑中那些惹人烦忧的记忆给暂时剥离开来。 此时此刻此地,她只需要快乐,而他们也能给她快乐。 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妥帖地照顾着,每一项反应都在他们算计之中。爱抚,亲吻,感受迥异的抽插,汗湿的肌肤相贴后又再度分离的声音,肉棒在湿淋淋小穴中进出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这一切要素都勾着罗放在欲望深渊中越发沉沦。 恍惚中,她甚至能以完全第叁方的立场来评判自己的呻吟,那样的柔媚、那样的娇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却又仿佛带着钩子,勾着人操得更深更狠。 花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不像开始的时候,进出间还略带滞涩之感,如今一根阴茎才刚刚抽出,另一根就能很顺滑地直顶到腔口,再由结合处的缝隙滴滴答答淌下透明的淫液来。 她也数不出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前几次还是觉得很刺激的,爽到她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可随着次数一多,力气彻底被挤干净了,感官也钝了,再高潮时就只是下身失禁般地喷淋出水液,媚肉无意识地绞紧,传到脑中的只剩下一种概念上的舒服。 混混沌沌间,罗放听到耳边不知是谁在轻声询问。 “想要谁先射进去?” “好累……随便……” 她的嗓子哑得像在沙漠里熬了叁天的旅人。 那人低笑一声,又小声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紧接着就感觉原本埋在穴内浅浅抽插的那根东西猛地向上一顶,是操进了生殖腔里。随即她感到左手被人抓着,按到了小腹之上。 “摸到了吗?” 掌心首先接触到的当然是柔软的皮肉,可再略微用力,就能隐约感受到更深的地方,似乎埋了什么粗大硬挺的东西。 对异物本能的恐惧感让罗放立刻就想逃离。 “都被操得软成这样了,还想跑?”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意图,那人语气不善:“看来还是我们不够努力。” “没有……”她无力地想辩解,然而脑中空空,除了这两个字以外,却也无法再组织更复杂的语言。 好在那人没揪着这个问题穷追猛打,只是下身又快速顶弄了两下,就掐着她的腰射进了生殖腔里。 热精浇在腔内的快感又与之前的那些大不相同,罗放本以为钝化的神经再度复苏,忠实将感受传达给了大脑,激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嗯……” 随着这声呻吟,颈后也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听到那人很长很长地叹了口气: “要是你是个真正的omega……” 这假设对于现在的罗放来说未免过于复杂,故而她只略微思考一下,发现实在想不通,就继续一下下按摩小腹,抱怨道:“胀……” 那人冷哼一声:“等会还有更胀的。” 大概是因为积蓄了太久,射精过程很有些漫长,不过好在那种令人迷失的爱抚和亲吻都没再继续,倒令罗放几乎产生了惬意感。只可惜短暂的休息终有尽头,随着射精的频率暂缓,结渐渐消退,那根东西慢慢抽了出去,她也陷进了另一个怀抱里。 熟悉又陌生的怀抱。 刚感到空虚的小穴再度被另一根阴茎缓慢地撑开,她呻吟一声,却发现它只是静静埋在自己体内,没再多动作,不由疑惑地睁开双目。 映入眼帘的是张含笑的男人面孔。 “放放。”男人笑着问她:“还认得出我么?” “是……”她感到记忆正在复苏,思考片刻后同样笑着?给了答案:“谢工。” “真棒。” 一个落在额头上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累了就睡吧,等会我抱你去浴室清理。” 记忆和廉耻心相伴相生着一起回归,罗放微红了脸,小声道:“可是……你还没射……” 谢沉渊脸上仍旧挂着温和的笑:“不妨事。” 罗放立刻拧眉反驳:“会憋坏的。” “担心我呀……”谢沉渊的语气意味深长,眼神却温柔到了几乎化不开的地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我自己用手弄出来也一样。” 罗放最受不住他这幅样子,登时心软得一塌糊涂,软声道:“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