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猛地弹起,四肢用力缠上你,如同一条兴奋的蛇,紧紧缠绕着伴侣的身体。 “颜颜……颜颜……” 病态的呢喃消失在开启的唇舌间,祝旬痴迷地一眨不眨地仰望你,张着嘴接纳你舌尖自然分泌的唾液,喉结急切地滚动着,一滴不剩地吞咽。 他是如此迷恋你的每一根头发与每一滴体液,恨不得统统吃进肚子里,永远与他融为一体。 你收回微酸的舌头,结束这逗弄似的哺喂时,祝旬不满足地舔了舔唇,盯着你嘴唇看起来很想扑上来将你吸干,又生生克制着,虎视眈眈。 你靠坐在床边,朝他招了招手,“不是要舔吗?过来呀,哥哥。” 你戏弄似的、以纯真清澈的语气呼唤亲昵禁忌的称呼,祝旬看着你不说话,呼吸却越来越浑浊,四肢并用爬到你身边,俊美面容矛盾地存在着兄长的怜惜与情人的爱欲。 “好孩子。” 他以常常用来抚慰疼爱你的态度回应,似乎还是从前那个克制守礼的好兄长,行动却破格违背伦理——裸身伏在你腿边,兴奋得瞳仁紧缩,颤抖着手指解开你的衣带,一点一点剥光了你的衣服。 终于得以见得朝思暮想的、自性别意识觉醒以后便再也无缘见得的血脉相连的双胞妹妹的裸体。 他只是看着,喘息急促,双目潮红,绞着双腿难耐地扭着臀,无人抚慰的双奶自然下垂,夸张的水球晃晃荡荡,两股奶汁突如其来地喷了出来。 你疑惑地低头,黏腻奶水正对着你俏生生的奶尖,青涩小乳才露尖尖角,而兄长白腻丰满的大奶几乎要贴上来,红与白,嫩与熟,强烈的视觉刺激带来极大冲击。 祝旬闷哼一声,奶球重重撞上来,乳晕挤着乳晕,奶尖压着奶尖,挺胸厮磨了几下,还在不停渗奶的奶头就将你的胸口涂满了乳汁。 “哦……乖颜颜的奶儿……好软……啊啊……” 他沙哑地吟哦,忘我地挺胸起伏,两团奶球挤得扁扁,乳浪翻飞,乳汁飞溅,肉欲横流。 奶尖相磨的快感太过磨人,祝旬怕自己承受不住,强迫自己移开奶子,捧乳磨蹭你的小腹,如法炮制将你身上涂满奶汁,掰开双腿挺胸蹭上去,大腿内侧都蹭得湿滑不堪。 你的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了。 祝旬心满意足,饥渴稍缓,随即更加强烈的狂热欲求涌出,滚烫的视线有意识般落到张开的腿心,喉结滚了又滚,始终无法移开视线。 “颜颜……”他艰难吞咽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流水了。” 你将双腿架在他不知不觉跪伏的肩膀,他的姿态何其淫靡,四肢着地,卑微趴伏,臀部高高翘起,如同顶礼膜拜。 你享受着他晦涩饥渴的视奸,小腿勾着他的脖颈压得更低,鼻尖都要触及柔软的阴唇。 “是哥哥的奶水吗?”你明知故问。 祝旬浑身一抖,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 他会舔干净的,奶水和精液,一滴都不会留下。 白皙肉体如筛糠般激烈颤抖,男人兴奋得几乎崩溃,几乎要掩饰不住那赤裸裸的垂涎:“是我的……奶水,我会舔干净,每一滴都……舔干净的……” 你展颜微笑,鼓励似地摸了摸他披散长发的头顶,如同驯兽师向驯服的兽下达指令。 “舔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