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做饼子点心,她是真比不过周文芳。 周文芳看到花芽来了,笑道:“哪里来的小贼,闻到香味自己就寻过来了。” 厨房流理台上放着刚做好的绿豆糕,花芽捻了一块放到嘴里。不太甜腻,带着浓郁的绿豆香味,入口即化。 郝大姐也尝了一块说:“还真不错,绿豆面下了功夫,碾的好细。” 郝二姐还在流理台旁边团着月饼:“可不是细么,我昨天跟老驴拉磨似的,磨了一天的绿豆面。你们要是不喜欢吃,可真是可惜我费的力气。” 周文芳笑着说:“可不是么,你们多吃一点,等到晚上回去多拿些走。” 郝大姐说:“那我不跟你客气了,正巧我家那边有人送来不少梅干菜,可以放到冬天蒸肉吃,我明天给你们送过来点。” 周文芳说:“瞧瞧郝大姐,每次给她点什么,就特地还回来些什么。还怕咱们觉得她占了多大的便宜。” 郝二姐说:“就是,这么好的东家上哪里找去。怎么就那么多想法呢。” 郝大姐说:“吃你的绿豆糕吧,怎么堵不上你的嘴了。你在这里吃,跟我颠颠地往家里拿能一样么?我不怕人家说我闲话,我就怕碎嘴子说咱们在这边帮忙,瞧咱们过的好给咱们找事。这不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么。” 她不说花芽也知道,虽然在谁家里帮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是有些时候还是注意一点好。 这也是郝大姐处于对她跟周文芳两家的考量,免得把谁家的红眼病激发出来。 花芽可烦透红眼病了,觉得跟他们都不是同一个物种。 花芽小手有力气,见面剂子用的差不多,就找来一个小矮凳,站在上面擀面。 她们在这边一口气忙活到下午五点来钟。 琢磨着要去接孩子们放学,周文芳说:“你们忙,我自己去就行。” 他们两家经常这样,派一个人把孩子一起接回来,孩子们习惯了,大人也习惯了。 等到周文芳把四个小萝卜头接回家,正好遇到回来的顾听澜。 花芽听到声音出来,就看林娟已经站在二姐夫面前,用围裙擦着手说:“二姐夫,你帮我打听的咋样了?” 顾听澜把军帽放在花芽的手里,花芽捧着军帽,伸手擦了擦闪亮的徽章。 顾听澜看在眼里,笑着跟林娟说:“我查过了,864部队没有叫做阮清风的人,这个名字是化名。” 花芽想要伸手帮顾听澜脱掉外套,顾听澜拍掉她的小手:“什么时候让你这样伺候过,别在你小妹面前装啊。” 被发现企图,花芽干脆让到一边让顾听澜自己脱掉军外套,然后抱着去挂起来。 “可真沉。”花芽挂完衣服回到院子里,看到林娟的脸色很诡异。 “怎么了?化名不是很正常么。”花芽说:“交笔友的人不都用化名么,谁傻乎乎的用真名。” 林娟说:“不是化名的问题,是二姐夫说,阮清风的本名.” 花芽说:“本名有什么问题?” 顾听澜说:“小傻子,你知道高婶子家的儿子叫什么名字么?” 花芽脱口而出:“叫阮知意啊,小娟的笔友叫阮清风.清风,知意.啊,不能是.那个李、李白的——” 顾听澜说:“正是‘清风知我意,明月照我心’里取的,一个‘知意’,一个‘清风’。.前天我听到这个名字第一反应就是这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