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脖子伸的可长了,见到他们下船, 高兴的不行。 顾涛涛假模假式地跟顾听澜握了握手说:“欢迎顾副旅长莅临检查, 下榻的招待所已经安排妥当,午餐也准备好了。” 顾听澜也假惺惺地说:“感受到顾主任的热情欢迎, 相信这次行程一定会很愉快。” 顾涛涛身后跟着两位办事员, 主动上前帮着提行李。 来的都是客, 大家跟着顾涛涛先到石油招待所放东西。 暗礁岛除了石油和铁矿,还出一种独特的海味——虾怪。 每年十一月到十二月份, 正是虾怪膏黄最好吃、最肥美的时间。 “乍一看是巨居蟹,实际上它确实是一种寄居蟹。”顾涛涛让人上来两铁盆的虾怪,给亲人们尝尝鲜。 花芽搓搓手,屋里炉子烧的挺旺,就是刚才用冷水洗的手,有点凉。 顾听澜在饭桌下面摊开手,花芽把两只小手放在他大手里,顾听澜就在下面帮忙捂手。俩人在下面勾勾搭搭,顾听澜表面上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饭桌上不光有顾涛涛,还有其他三四位开采部的干部陪同。 顾涛涛本意不想让他们来,但是一听顾听澜携家属来了,一个个热情似火,非要过来刷刷脸。 “敢不敢吃?”顾听澜小声跟花芽说:“就是又像虾又像蟹的一种螃蟹,肚子里面全是黄,我吃过,挺鲜的。” 花芽脆脆地说:“吃。” 她不想再去用冷水洗小手,顾听澜就挽起袖口,一边跟干部们应酬,一边给小妻子剥虾怪吃。 其中有两位干部要跟谢伟民喝酒,招呼服务员上来一筐啤酒。谢伟民赶紧摆手说:“不了不了,我们改天吧。” 看到他和顾听澜身边还跟家属,大家没勉强。 顾涛涛有眼力见地给谢伟民倒上一杯,眨眨眼:“就一杯。” 谢伟民就拿着一杯啤酒跟其他干部们喝了一圈。也算是意思到位了。 他们都不敢让顾听澜喝酒,顾听澜也不想喝。海鲜配啤酒,这妥妥的尿酸局啊。 周文芳坐在花芽旁边,看着顾听澜一个个利索的剥虾怪出来,而谢伟民笨手笨脚的剥不完整,悄悄说了句:“笨蛋。” 谢伟民一个使劲,又把虾怪弄断了。 周文芳干脆自力更生,剥一个吃一个好快活。 花芽拿筷子戳着虾怪的大钳子。 顾听澜跟她说:“看到没,这种钳子就是它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堵在螺口进行防御的。里面的肉吃起来跟蟹肉差不多,我给你剥两个尝尝?” 花芽吃了不少虾怪的黄,觉得有些腻了,正好顾听澜给她剥了钳子肉吃。 新鲜的海鲜从海里打捞起来都不用蘸任何的佐料,自带咸鲜味道。 花芽又吃了四五个钳子才停下来。 顾涛涛给他们上了虾怪面,是专门取了虾怪的黄和钳子里的白肉做的面条。花芽吃了一小碗,非常满意,吃有鲜味没有腥味。 顾涛涛跟他们说:“我们前几年刚过来,就有不少同事吃这个吃到通风。不在海边生活,不知道自己多爱吃海鲜啊。” 花芽感同身受,她原来跑山吃的是山货,到了这边海货吃的多。本以为自己会想念家乡的山货,结果前年回家想的更多的是海味。 酒足饭饱后,顾涛涛要跟顾听澜和谢伟民先到开采基地去。 花芽跟周文芳则由一位中年女性同志陪同,到暗礁岛的裸岩上抓虾怪。 “这里还有不少将军帽,就跟鲍鱼差不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