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白打呢。回头咱们申请特批,让你们、让你们把婚事尽快办下来。” “嗯。”花芽虚弱地说:“我就打这一次。” 方圆听了心脏一疼,抹了把眼泪说:“一次就够了,你还想结几次婚。听姐的话,你跟小顾只用打一次。” “嗯。”花芽再没说话。 林八一手上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黑着脸强忍着暴怒。 到底谁是在其中使坏,他绝对要查个水落石出! 不但涉及到顾听澜、花芽,还涉及到数十条海上作业人员的性命! 歹毒,太歹毒了! * 在海里飘荡的中型救助船已经在巨浪中坚持了六个半小时,顾听澜亲自掌舵,在巨浪的顶上一次又一次带着整船人躲过劫难。 一起出海的渔船全都沉没在海底,要不是顾听澜来的及时,他们都将被永远留在这里。 作业平台上的人先被转移到渔船上,后来渔船接二连三的发生撞击暗礁和机器失灵的情况,千钧一发之间,顾听澜所在的救助船破海而来。 可怕的是,他们宛如陷入魔咒。 顾听澜的救助船也陷入雷达失灵、灯塔无信号的境地。 这一连串的打击下,不少人坚持不住失声痛哭。船只横摆严重,许多零件失灵。雷电与飓风在后面追逐,他们像是海面上孤立无助的落叶,在波涛汹涌的暗潮中,不知何时会被卷入深邃的海底,就此长眠。 他们不知道海岸在哪个方向,他们在大洋中失去方向许久。四面八方全是大海,他们随时可能走错路,距离海岸线越来越远还不自知。 顾听澜抿着唇,不错眼地盯着前方。哪怕只要看到一丝微的灯光,他就能确定方向,带着所有人回家! 可惜,眼睛已经酸涩,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近七个小时,顾听澜的身体感到疲劳。而远方从始至终只有无尽的想要吞噬他们的黑暗。 他船上救助的这些人,只有他有面对极端恶劣天气的经验。曾经陪着他一起熬过那次劫难的人,其中有两位与世长辞,那就是王天柱的亲生父母。剩下的人从那次以后,对海洋和极端天气有了深深的阴影,根本无法出海。 顾听澜不愿意再一次痛失战友,他殚精竭虑地思考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片漆黑的暗潮。 船体遭到暗礁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撞击,每次都会让人觉得下一秒船就会在大海的中央解体。 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会与王天柱的父母再会之际,他惊诧的发现,船头的甲板上落着一只体型巨大的肥鲣鸟。 它冲着自己的方向死命尖叫,仿佛诉说着什么。 小瓜子苍白着脸跑过来,指着半空说:“团长,你看!” 顾听澜抬头,看到三四十只硕大的鲣鸟在船的上方不停的旋转徘徊。 顾听澜紧闭的唇微微张启,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让人不可置信的猜想。 那日在学习班面对野牛时,也是这群鲣鸟在帮助他。 鲣鸟首领气得半死,死命喊着:“啾啾啾,跟我走!” 奈何顾听澜听不懂它的话,它嚷嚷的撕心裂肺,差点吐血。 它们能敏锐地察觉到远方的庞大飓风就要抵达,那是可以将冰山撕碎的飓风,那是可以让夜空下起暗礁雨的飓风。任何生命与恐怖的天灾飓风相遇的后果就是死无完尸。 它万万不想为了区区人类献出生命,紧要关头,在它打算振翅逃离时,顾听澜突然冲了出来,一个巨浪将船身拍的剧烈倾斜。 站稳后的顾听澜头一个感知到飓风的存在,接着,其他人也发现了,远处飞快移动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