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陆亭笈在身边,她应该为他树立一个好榜样,便道:“忍忍吧,出门在外哪能像家里那样舒服。” 陆亭笈无精打采的:“嗯,知道了。” 孟砚青觉得这孩子可怜,伸手,打算摸摸他的脑袋安抚,不过手伸到一半,看到他的头发,便停住了。 陆亭笈感觉到了,疑惑地道:“怎么了?” 孟砚青将视线转向别处:“没什么。” 陆亭笈却越发不懂,他凑过来:“小姨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他这么一凑过来,那大脑袋就距离她很近了。 这一路行来,他看上去不太干净…… 孟砚青忙往后躲:“你离我远点嘛……” 陆亭笈一怔,琥珀色猫眼困惑地看着孟砚青。 孟砚青:“又是出汗又是灰,好像有些脏……” 陆亭笈惊讶地瞪大眼睛:“我,我脏吗?” 孟砚青说出后,也有些后悔,便安慰道:“没事,等到了深圳洗洗,你就干净了。” 到时候就重新是她的好儿子了。 陆亭笈清澈的眼底浮现出受伤的情绪:“原来你嫌弃我,我都没嫌弃你。” 孟砚青摸了摸自己依然清爽的长发:“因为我干净,你不干净。” 陆亭笈:“……” 他别过脸去,完全不想搭理她了。 生气,是真的生气。 * 下车后,路边也是翠绿的树木,四处都能看到三角梅,花朵薄软却娇艳,这是和北京城完全不同的冬日风光,这个时节的北京城,到处都是干枯的枝杈,灰茫茫的一片。 陆亭笈显然也觉得新鲜,四处看,又觉实在阳光明媚:“这就是春天!” 不过很快他发现不对了,空气是新鲜的,阳光是大好的,但是却冷飕飕的,还是不能大意。 陈叔是有经验的,径自带着他们径自过去了位于罗湖的招待所,这招待所是内部招待所,一般人进不去,里面条件自然是好,而且还有免费的餐饮供应。 看得出,陆亭笈很在意孟砚青那句“你不干净”的话,他竟然足足洗了半小时的澡,这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是少见的了。 以至于孟砚青都担心他别洗脱皮了。 好不容易洗好了,孟砚青找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陆亭笈脸上闷闷的,明显还别扭着。 孟砚青给他吹好了头发,满意地拂着那清爽的黑发,笑道:“这样就干净了!来,让我闻闻——” 她故意凑过去:“好像香喷喷的!” 陆亭笈哼了声:“我才不香呢!我这是阳刚气!” 孟砚青忍俊不禁:“对你阳刚气!” 陆亭笈自己想想也笑了,反正他现在干净了。 安顿下来后,孟砚青给艺华公司打了电话,知道后天是他们的供货日,到时候各大百货公司统一凭票取货,孟砚青便问了问能不能提前,对方表示不行,他们都是有严格规定的,孟砚青只能罢了。 反正接下来两天也没什么事,孟砚青便把汇票交给了陈叔代为保管,她自己则无事一身轻,带着陆亭笈先去吃了简单的早餐,深圳气候和北京很是不同,城市绿植不同,饮食风格也差别很大。 母子两个去了一家茶餐厅,吃了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