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着家里的保姆、情.人、管家和各种身份,唯独缺少一张结婚证,但这也不是大问题,反正社会上拿不到正规身份的女性数不胜数,并不缺小情人母亲这一个。 一般来说,亲缘是可以遗传控制欲的,也就是说父母很容易把自己的不满、失落、伤害全部转移到子女身上,小情人的母亲有着不幸的人生,抚养孩子的时候也会很轻易的把惶恐、不安和瑟缩之类的情感传递出来。 毕竟,如果母体的权益无法保证,幼崽自然也没有什么值得重视的,这个道理在绝大多数的生命体之中通用。 小情人成为了母亲的发泄对象,总是担忧着惊恐着惶惶不安着,总是被威胁没有东西是属于她的,让小情人连每次吃饭都觉得没有安全感,会随时被夺走食物,直到小情人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被她的生理上父亲注意。 一句‘我的女儿’,两句‘别怕爸爸在’,三句‘你是怎么教孩子的,看看我女儿受了多大的委屈’,就成功把小情人收买了。 被母亲艰难的抚养长大,哪怕任打任骂也不能抹杀这份养育之恩,可是小情人遇到能包容自己的父亲时,还是忍不住内心偷偷动摇,甚至幻想起来,如果爸爸能早一点发现自己就好了,有爸爸在,妈妈就会对自己更好一点。 而且,妈妈总是奉承在爸爸身边,爸爸说的一切妈妈都会去做,给她买裙子给她做好吃的给她温暖和关爱,没有人教小情人是非曲直,也不会有谁告诉小情人透过现象看本质,小情人只知道这些改变是爸爸带来的,心里雀跃又快乐。 然后,没等小情人和自己到底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的内心谴责出结果,她就被打包卖掉了。 妈妈围在爸爸身边顾不得看小情人的挣扎,爸爸则是满意的和买主沟通自己的女儿绝对鲜嫩可口,小情人哭着喊着不愿意离开,指甲都扣着门边扯出血来,然后被狠狠的拽走,看着爸爸不满的盯着门边,然后让妈妈快点去把血迹擦干净,成何体统。 她果然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卡布都的妻子情人们是在半途遇到这个小情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卡布都花名在外的名声有关,反正其他基因者是羡慕死卡布都得体大方,不争风吃醋的妻子情人们了,他们看着妻子情人们会主动帮卡布都挑新货,轻佻的拿脚尖踢了踢蜷缩的小情人,说以后她有福了。 这个小情人刚来到庄园的时候,像是一个突然失去窝的惶恐兔子,躲在她熟悉的角落根本不敢动弹,还是后来慢慢相处才恢复过来,然后多了个小习惯,喜欢在身边熟悉的环境里加一点印记。 大家总是笑她像是个抱着电线杆不肯走的小狗崽,非要圈地盘一样留印记,但是谁也没有组织,卡布都也舍得让她祸祸自家的庄园。 反正家里的妻子情人们各个都有点小偏执或小爱好,卡布都心态稳的熟练,凡事都妥,随她们来摆置。 只不过在自己的身份彻底曝光前,卡布都把妻子情人们早早都送离后,就再也没有一个红着眼圈小心翼翼的偷走她的衬衫,然后在内衬的角落绣个小小的卡布玫瑰,然后再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还回来衣服的小情人了。 所以,突然看到熟悉的印记,卡布都一怔,闻到了独属于卡布玫瑰那一抹淡淡的香味。 不是他们,是她们,参与宣判的法官、检察官、律师和陪审员成员们,都是伪装之后的女人,也是她们站在关键的位置,全力保下了卡布都。 由于庭审现场已经乱成了一团,卡布都再留在这里肯定会引起更大的问题的,所以她被法警匆匆带走的时候,回看了一眼庭审现场然后消失。 卡布都消失了,但是她的存在带来的影响却没有轻易的平复,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反抗的队伍之中,与现有的特权存在现抗衡要求平等要求自由。 当声音凝聚在一起变得响亮时,就会吵醒很多沉睡的人,反抗和维护的平衡,在越来越多的基因组和男性也加入之后终于被打破,卡布都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站在广场之上,看着屏幕上首次公开基因者税务信息的新闻,然后,接下来的几条新闻全是类似的内容,也算是将基因者推下神坛的第一步。 “吓我一跳,刚结束治疗就跑了出来,赶紧回家了。”卡布都裹着围巾站在外面没多久,就有两个眼熟的女人过来拉着她的手离开,刚做完修复手术就敢往外面跑,也太听话了,两个人决定回去就和其他人告状,让卡布都的前妻和前情人们一起来管管卡布都。 “我的记忆和身体都已经恢复了,没关系的。”卡布都无奈,想想看管她很严格的‘后.宫团’,不禁有些头大。 在庭审结束之后,卡布都就找到了她之前送走的妻子情人们,然后在修复手术的治疗之中也陆续的恢复了记忆。 在二十年前,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