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抽了抽嘴角,身体还有那种感觉。 他忍不住骂了句:“很活。” 温淮期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盛西浔的头发:“难受吗?” 他们在最贵的酒店最贵的房间大干了一场,完美错过了圣诞节的日落。 现在将近凌晨三点,城市灯火都灭了,只留下高层的红点灯,偶尔航班飞过,像是星星。 盛西浔闭着眼,但睡了一觉脑子又清醒了,他说:“还好。” 就是嗓子哑,躺在水床的感觉很怪异。 明明都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还要小声问:“你呢?什么感觉?” 温淮期唔了一声,“还要总结吗?” 他顿了顿:“你说的,会让我很舒服。” 盛西浔靠了一声,不忍心想自己到底立了多少flag,解释了一句:“那是因为我觉得我技术……” 他说不下去了,温淮期才是技术一流。 想到这盛西浔又有点不甘心,追问:“你是不是练过?” 温淮期额头抵上盛西浔的额头:“是练过。” 盛西浔叫不出声,他嗓子都哑了,“什么?!” 温淮期:“天天梦见你,天天练。” 盛西浔好想骂他变态,但朦胧灯下这个人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看着又很可怜。 下一秒他想我才可怜。 说好的做1呢。 盛西浔:“你真的没问题吗?” 温淮期都无奈了:“你还要我再证明一次吗?” 盛西浔嘴也疼,哼哼唧唧地说:“你那是一次吗!我都说不要了!” 温淮期:“你不是说不要太慢吗?” 盛西浔不想承认:“我没有!” 温淮期:“好,你没有,是我好喜欢你,喜欢到屏蔽你的拒绝,对不……” 他被人掐了腰。 盛西浔:“睡了。” 几分钟后盛西浔猛地坐起,温淮期也不能睡,他问:“怎么了?” 盛西浔:“你明天几点考试?” 温淮期:“下午。” 但第二天盛西浔还是没能睡到下午,他在七点多被电话吵醒,刚想骂人,就听到了中气十足的老头音—— “盆盆啊,你爷爷我回来了,你赶紧过来吃早饭!” 盛西浔愣了一会:“爷爷?” 那边的老头:“对,爷爷去学校接你,马上就到你校门口了,你是住在……” 盛西浔特别想死,他急忙喊:“不不不用爷爷,我在外面,我马上回家,您在家等我!” 盛铎问:“你大清早怎么在外面啊?” 盛西浔确定盛决没自己的事告诉爷爷。 他很感激,但抵不过这个时候的心虚,又庆幸自己昨天没在家里跟温淮期苟合。 盛西浔看了眼被他吵醒的温淮期,心虚地说:“我和、和同学晨跑,锻、锻炼身体!” 是很锻炼,运动过度,靠啊,腰好疼。 到底谁病弱啊,怎么是我。 温淮期知道要走了,去给盛西浔拿衣服,还有新的内裤。 他的背影看上去就贤惠无比,还取消了酒店的早餐。 盛铎:“是吗,那我来接你。” 盛西浔:“不不不我已经打上车了,爷爷我好想你啊,你在家等我吧,大哥在家的吧?” 盛铎:“你大哥还在睡觉,昨天喝多了,不知道我回来呢。” 盛西浔心想:难怪! 盛西浔:“那我上车了,爷爷我先不和你说了啊!” 盛西浔迅速挂了电话换上衣服,刚下床就感觉自己废了。 一看手臂,全是吻痕,脑子里全是昨天温淮期亲自己的样子。 视角就很……他垂眼,温淮期抬眼,有点色。 他火急火燎地像是被电话抓奸,抄起书包就跑—— “我先回个家,你好好休息啊,早餐别取消,听说很好吃的,记得拍张照片给我看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