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山等的就是花韵这句话。 他欺身而上,“这可是姐姐说的,不准反悔。” “绝不反悔!”花韵抱住他。 安伯山终于挺腰插进来,花韵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肉。 肉棒在穴道内驰骋,淫水源源不断的流出,床单湿了一片。 “啊啊……好快啊,太爽了。”花韵大喊着,双腿夹紧安伯山的劲腰。 安伯山抱着花韵软绵绵的身子,心中好不畅快,他想要花韵的全部,心是得不到了,只能得到她的身体那也满足了。 花韵的小穴被插的软烂,肉棒却越来越硬,淫水咕叽咕叽流着,在高速插动下,水液被拍打成白色泡沫,肉臀震荡出一圈圈波纹。 安伯山用力顶胯,几乎要把花韵的身体压进床垫中,他高举着花韵的双腿,大手捏住纤细的脚踝,十根脚趾蜷缩着。 “啊啊嗯……”花韵的嗓音都要喊哑,最后只能发出气声呻吟。 安伯山抱起花韵,用小孩把尿的姿势走到了浴室。 镜子里正映着两人交迭起伏的身影。 花韵的双腿完全张开,粉红的穴间正插着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那肉棒进的迅猛,穴肉都在颤抖。 安伯山看到镜子里的影像,痴迷地舔着花韵的耳垂。 “喜欢吗?我正在抱着你操。” 花韵近乎昏厥,意识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的消失殆尽,她迷糊着说: “喜欢,喜欢小狗操我,小狗最棒了。” 安伯山托举起花韵,让肉棒差一点就脱离穴道,然后松手,花韵整个人像坐在肉棒上,被迫吞下整根。 “哈嗯……小穴要吃不下了。” 安伯山连续托举又放下,小穴被塞的鼓鼓的,腹部隐约可见鼓起一个包块。 安伯山用手轻压花韵的肚皮,花韵立刻有了反应。 穴道被挤压的窄小,肉棒的触感更深刻。 花韵在空中踢蹬起脚,叫喊着要被操坏了。 “姐姐,我怎么忍心让你被操坏。”安伯山松开手继续抽插,卵袋拍打在花韵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再次回到床上时,花韵跪着从后面插入。 细腰被安伯山掐住,这样的姿势进的更深了。 “啊啊……受不了了,我要走……” 花韵双腿哆嗦着往前爬,安伯山长臂一伸,把花韵拉了回来,肉棒瞬间碾进深处,刺激的花韵浑身颤抖。 “嗯哈……真的不行了。”花韵的双手没了力气,上身趴在床上。 “是姐姐自己说绝不反悔的,可不能食言啊。” 是吗?是花韵说的? 花韵隐约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也许就不应该答应他的…… 花韵欲哭无泪。 最后做到深夜,安伯山才放过花韵,抱花韵去浴室洗漱,贴心的把身体洗干净。 花韵完全没了力气,任由他摆弄。 安伯山细心洗着,发现花韵的阴唇都有些红肿,刚才好像做的确实太狠了,都怪自己一时没控制住! 安伯山狠狠骂了自己,发誓下一次一定要轻。 躺在床上时,安伯山默默祈祷,希望花韵不要再像上次一样一走了之。 花韵累的睁不开眼,只想睡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