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家里就热闹起来,安然好面子,每次的排场都摆的大,这次爱妻的生日会,他又找人定做了一身西装,挺阔的剪裁更显气质,领带夹是基础款一字扣样式,领带颜色和胡静舒的旗袍颜色相同,脚上的皮鞋亮的能照出人脸。 胡静舒穿着一身水绿色倒大袖旗袍,盘扣是如意凤纹,斜着顺下来直到小腿处,另戴一条宝珠璎珞压襟,头发推出波纹,挽在脑后成髻,簪一只通体雪白的羊脂玉簪,手腕上挂着成套的白玉镯。 花韵其实不太想去,但是昨晚上已经跟闺蜜们说好了,今天不去不太好,自己妈妈的生日,总归要去露一面的。 花逸大概也没有睡好,抹了点风油精闻闻提神醒脑。今天算是半个家宴,他没有把头发梳的规规矩矩,而是让发丝随意的留出几缕打在脸颊上,这样一来,眉眼更加深邃了,像黑洞洞的古井。 他也穿着西装,身形更挺拔好看,多穿了一件马甲也不显臃肿,两条修长的腿交迭着,他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出发。 听见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以为是胡静舒,于是转过了头。 花韵身穿浅紫色小礼服,踩着配套的高跟鞋缓缓走了出来。 礼服是抹胸款,刚好把丰满的双胸遮住,裙摆前短后长,露出笔直的腿,大腿稍丰盈,小腿却纤细,呈完美的酒杯样。 脸上薄施粉黛,却难掩姿容,头发半扎着公主头。 花逸愣了一下,起身扶着花韵走下楼梯。 “我这样好看吗?”花韵问。 花逸不敢再看,轻咳几声掩饰不自然的神情,“好看。” 酒店开着暖气,想来不会太冷。 花逸稳稳地开到了酒店。 客人们陆续来了,都是先向寿星问候再随意活动。 花韵忙着招待客人,都没有注意到背后悄悄走来一个人。 “美丽的小姐,请问我的心脏不舒服应该怎么办啊?” 一个女声打断了花韵的思绪,她扭头一看,是自己的发小,许昭华。 许昭华是独生女,跟花韵是从小学就认识的好朋友,大学毕业后许昭华留在本地继承家业,花韵去外地工作,回来的时候少,见面的次数也就少了,许昭华早几年刚进入公司时费了不少心思,对于继承家业的二世祖大多数人都是阳奉阴违,恨自己没投生个好肚子。 许昭华雷厉风行,又有手段,私下对员工不错,只要工作做好就行,几年后彼此熟悉,渐渐在公司站稳了脚跟,去年正式接管公司。 许昭华办出一副痛苦难受的表情,花韵扶着她看向自己的哥哥,花逸对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离开,这里有自己。 花韵顺利带着许昭华来到安静的休息区。 “行啊花韵,这几年不见又变好看了。”许昭华拉着花韵左看右看。 “你也不赖啊,分到一大笔家产,现在满世界飞着玩,我都羡慕你。”花韵说。 “环球旅行不是最好玩的。”许昭华一脸神秘。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