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进去了,不是给将军惹麻烦吗?干脆就撵走了。” 一旁的亲兵作证:“对对对,一问他们是干啥的?就支支吾吾的不说话,非得送了礼进门,才肯掏出名帖来,这什么事儿啊?就撵走了。” 不走不行,不走就要动刀子了。 王珺手下的人虎起来,那也是谁都不惯着的主儿。 “做得好!”温润高兴啊:“明儿去账房那里,一人领二两银子的赏钱,咱们家就该如此。” “好吧。”王珺不懂这些,家里的事情,都是温润在打点。 他说好,就是好。 今天负责守门的人高兴了。 进了家门,洗漱更衣过后,晚饭就上了桌子。 温润趁着人都在,开始分配他们明儿去哪儿送礼,给山长的,先生的,这都不能少,而且一口气要准备五个人的份额。 杨木有点不好意思:“这合适吗?” 这明显是将军府出东西,以他们的名义送礼。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不是你们的先生么!”温润道:“又是一个地方出来的,我不想到了,你们想吗?好好读书,明年争取考中举人,那才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 五个人都点头表示努力学习。 他们五个都不笨,府城书院教的的确是比县城书院教得好,但是束脩和花费也高啊。 温润都这么说了,王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他家就这五个孩子,明年可能还有更多,那就好,多教出来几个,给他送到大营里头去,这才是自己人,用着才放心。 躺在被窝里,王珺还在跟温润嘀嘀咕咕:“多教出来几个自己人,我就放心了。” “大营里的账目捋顺了,明年开始就一刀切,其他的都留着,有上峰来查就让他去查好了。”温润觉得王珺好像是魔障了似的,一个劲儿的催促他弄点自己人进军中:“你这么执着干什么?” “不是我执着啊!”王珺偷偷告诉他:“那些人跟我套近乎,也是想往大营里头塞人,就跟你当初一样,可是他们的人我可不敢要,你知道么?我刚来的时候,直接就带人抄了文书和账房的家,那钱财多的啊!还有人给送的厚礼,采买更肥,吃的都像个猪了,还说自己清清白白呢,放屁!他们家连用的尿壶都是铜制的!还是紫铜,当时就气得我砍了人。军中半年军饷一文都没有,他却过得硕鼠一般,从那以后,我就决定,以后后勤不管是什么职位,都要用自己人,不然我出去打仗都怕给养跟不上。” 温润这才明白,王珺为什么,非得让他一个人,负担起那么多账本的原因,他不信外人。 生怕再有个蠹虫出现在他的军中,那他非得再一次上演提刀杀人的戏码。 而温润就不同了,不仅不贪污,还会往里头贴补一些,明明白白的账目,谁看了都得说一声有良心。 王珺也在军中安顿的畅通无阻,再也不担心后勤问题了。 “哦,知道了,以后培养自己人。”温润点点头。 其实军中是一条是好的出路,只要把握好自身,这军中后勤的文职人员,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位置,买东西不能贪污,但是可以讲价啊! 大白菜就算是一文钱一斤,也可以砍成三文钱五斤这个价,军中要的多,多了就能讲价。 剩下的钱,还可以买点别的,那商家再给点添头,这不就出来几十文钱了么? 萝卜、青菜的,肉类,哪儿不能弄点富裕出来?至于一口气贪污几百上千两银子,被人一下子就发现了,然后就惨了。 这要是个文官还得走走程序,武将脾气上来了,当场抓包,砍了头去,死了也是白死。 因为兵部根本不会追责!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