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二少何等样人?他从出生开始,他父亲就已经是三品大员了,可以说,他从小到大见到的的官员,多的比这帮人见到的加在一起还要多。 甚至还目睹过很多人家,因为当官的老爷犯了错,而全家遭殃的,所以他别看年少,却是个有城府的人。 “干什么呢?这么扭扭捏捏的可不像你们几个的性格,而且你们几个虽然有点放荡不羁,却以读书人自居,这么明目张胆的提起秦楼楚馆,是什么人怂恿的?或者是诱惑你们提起那种地方,还要引我们前去?”邓二少眉眼冷对:“给我说清楚!” 他说话这么不客气,就有人忍不住了:“邓二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审问我们吗?” “你胡说什么呢?”旁边有人拉了那个人一把:“怎么跟邓二少说话呢?” 那人瘪了瘪嘴,看样子也是个官宦子弟。 “是不是,让他们自己说!”邓二少来了脾气,瞪大眼睛看向那三个人:“说!” 那几个人就是个草包,连秀才都是考了好几次,才勉强考上的。 要不是秀才,他们几个又考不上举人,也不会车马劳顿的跟着来永宁县参加岁考,早就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当少爷了。 如果是举人的话,他们也不会跟来遭罪。 反正也不想入仕为官,毕竟官员不·得·狎·妓。 哪儿能经得住这么问啊? 有那嘴快的就嘟囔出来了:“还不是姓温的那哥俩儿说的,他们还说了春香楼的事情,还说、还说既然邓二少喜欢,那就去看看,不喜欢就算了,胡来也没什么损失。” “温氏子弟?” “是那哥俩儿?” “怪不得呢,他们跟温氏走得近啊!” “啧啧啧,谁不知道温氏的问题啊。” “外来的,还不太清楚呢。” “真怕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呦。” 这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早上的时候,你们也是这样说的,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啊?” “不如跟我们说一说?” 刚谈到这里,就听有人高声道:“那不如让温氏子弟亲自来说。” 温润他们就看到三五个人,带着温氏子弟过来了:“大家都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温润,你既然是温氏出身,为何对温氏如此态度?一点不顾念亲亲之情。” 来的人,温润认识。 说实话,这还是原主的锅。 因为在乡试的时候,这位是在原主后面,也就是说,名次不如原主,偏偏这位是个官员之子,虽然小了点儿,是布政使衙门里的经历司的经历,从六品的官职。 虽然官儿小了点,但是管的可不小。 突然冒出来,带着温氏子弟,找温润的麻烦了。 有跟邓二少一起来的人,小声的跟温润道:“这个人一直想要跟邓二少有所交集,可邓二少跟他却尿不到一个壶里头。” “是吗?”温润偷偷地瘪嘴,看来不止自己是他的眼中钉,这位邓二少,也是人家的肉中刺啊:“邓二少还怕他?” “不是怕他,是不乐意搭理他,你是不知道,他的姐姐,是我们那儿有名的才女,前年嫁给总督大人当了填房,第三任填房啦!”有人小声的爆料:“总督大人都四十开外了,儿子都比他家姐姐年纪大,孙子都满地跑了,啧啧啧!” “苏康,你是来跟本少爷抬杠了是吧?”邓二少没好气的道:“别以为本少爷怕了你。” “苏某可不敢这么想。”苏康客气而有礼,显得邓二少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