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说他是做什么的,我也不太清楚。看他的年纪,可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没开始工作吧。”就奥斯汀那脾性那家底,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工作吧。 令狐总笑着说:“是吗?他是哪个学校的毕业生?” “不知道。”云辰答,“我和他真的不熟。” 令狐总又问:“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云辰耸耸肩,还是那一句:“朋友的朋友。不是很熟。” 令狐总笑了,说:“一回生二回熟。多见几回,就是好朋友了。” 云辰听出了令狐总对奥斯汀的兴趣,便苦笑道:“他的脾气不太好,怕不会得罪您啊。” “我今天也看出来了。不过,年轻人有个性是好事。我就喜欢交这样的朋友。”令狐总笑吟吟地说。 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了。令狐总一边和云辰踏出电梯,一边从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递到云辰面前,说:“拿着。” 现代人已经习惯于通过电子方式进行交流,而减少了使用纸质邀请函的需求。然而一些有钱人仍然坚持采用纸质邀请函来表达他们的隆重,以此象征礼仪的重要性。 云辰接过这纸质邀请函一看,便见上面烫金字体写着“乔迁派对”四个字。他抬头问道:“老总你要搬家呀?” “嗯,以前住的地方不够大,就新买了一个庄园。”令狐总故意装作不经意但又透出几分得意之色,“把你的朋友也喊来一起看看嘛,人多热闹。” 云辰一脸尴尬:“那我问问他,但他不一定会答应。” 令狐总笑一下,拍拍云辰的肩膀:“那就等你好消息了。” 说完,令狐总也不管云辰什么反应,径自往前快步走入他的那辆蝙蝠浮空车里。 浮空车里,人工安全驾驶员已恭候多时。看到令狐总上车,司机便问他:“刚刚您是在跟那辆坐素车的小伙子说话呢?” 所谓的“素车”,就是不加任何装饰、没有经过改装的原厂素色浮空车,属于浮空车鄙视链的底端。因为这种车从车头到机翼都光溜溜,就透出一股“光是买车上牌就已经砸锅卖铁现在连刷个漆都没预算”的窘迫感。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有关单位的公务车。 这种车一般比较低调统一,不会做太多个性化的设计。 当然,令狐总不认为云辰开的是公务车。 “一般开素车的都是那些被消费主义洗脑的傻子穷比”——令狐总和他的司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提起云辰的时候语气多有轻蔑。 司机说:“令狐总怎么还请他到私人派对?” 令狐总笑了:“他有一个朋友,十分漂亮。” “可是真的?”司机从控制台的360°无死角视窗里看了一眼在车子背后匆匆经过的云辰,“这姓云的小子其实也长得很整齐模样了,怎么,他朋友还更漂亮?” 令狐总想了想,咂咂嘴,说:“不一样。” 司机嚯哟一声:“看来令狐总很喜欢他的朋友啊。那他朋友可就有福了。” 令狐总笑着说:“他那个朋友看着也是爱穿名牌但钱不多的,看着高傲,其实也是虚荣,这种货色我见多了。别看他今天对我爱理不理,等看到我的庄园,怕不是立马就贴到我身上甩都甩不掉了。” 说到这个,令狐总满脸得意,一手搭在真皮靠背上,手指仿佛在弹钢琴似的在牛皮上愉快地跳动。 另一边,云辰也乘坐着他朴实无华的素车回到家中。 危衡也已经在那里了。 他和危衡的婚姻明明才没开始多少天,他和危衡却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一对“老夫老妻”,他们之间有着惊人的默契,仿佛相处多年一样。他们喜欢在壁炉旁边一起看书,他们喜欢在开放式厨房外边一起吃饭,他们也喜欢在卧室里一起看智能墙上的信息流动……总之,他和危衡的生活简直是比想象中还棒许多。 云辰都想感慨:应该一早就和他结婚啊! 他们吃完晚饭后,就在卧室看看信息,时不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直到夜晚渐渐深入,暗暗地提醒着他们该睡觉的时候了,危衡便合上书本说:“准备入睡了,要关灯吗?” 云辰点了点头。 危衡把灯关掉,才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