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吃到两家,肚子就吃饱。 她寻了处豆花摊,和澹台兆衡坐下,让葛家宝自己继续吃。 等到葛家宝捧住肚子回来后,又去爬山赏春景。 满山黄色迎春花,粉红桃花,再加上一些不知名野花,倒也颇有春意盎然的意趣。 游客也不少,唐棠本不是娇弱之辈,哪知,被澹台兆衡始终护在怀里行走,慢悠悠转完,已经到了午时,该用中饭了。 葛家宝选了城南一家有大戏台的酒楼,一边吃,一边看,顺便歇脚。 鬼五在二楼的一间包厢里,看着海棠红的身影,拾阶而上。 那抹不容忽视的湛蓝色,始终把她护在胸前。 他跌坐桌前,跟踪一路,也算圆满。 这个梦里出现好多次的女人,居然是澹台兆衡的夫人。 该醒醒了,不要乱做梦。 颓然间,拿下面具,轻轻按压额头,白皙无瑕的额头,顿时出现两道红痕。 打起精神,带好面具,鬼五快速隐去。 戏台开锣,唐棠就昏昏入睡。 等到开场,她已经躺夫君怀里,睡得打起小呼噜。 葛家宝开好的房,就在大戏台酒楼的隔壁。 澹台兆衡陪夫人回去午休,葛家宝继续津津有味看戏。 唐棠醒来时,澹台兆衡正在给她轻捏小腿肚,缓解走路过多引起的疼痛。 她故意继续装睡,让堂堂大帅为她服务。 哪知,只是呼吸稍微紊乱,澹台兆衡就察觉。 手指不再捏,而是一路向上,伸向她软沓的阴核上,细搓慢捻。 弄得她不仅无法装睡,还娇喘连连。 衣襟被打开,兜胸被拿掉,温热的唇儿,擒住那处高耸,开始辗转齿啮,忙个不停。 媚眼轻转,去拿开他手指,“槐花,白日宣淫不可······” “可,我说可就可。”拂开她手,继续吸咬,还用牙齿扯出一道短短的肉线,随后松开,肉线回弹,打在雪肌胸上,嘭地微响。 唐棠羞窘不再理他,任由他施为。 亵裤被被扒开,吃奶的人朝下而行。 最终匍匐在腿心,狠咬吸舔,不再移动。 窗外时不时有住客经过,轻微脚步声,似有似无的讲话声,让室内的气氛更加浓烈。 唐棠衣衫全去,澹台兆衡居然是一件不少,只是亵裤露出来一个洞。 挺拔竖起的阳具,青筋鼓起,紫红色的圆头,黏液涌出,在周围聚集,晶莹透亮。 唐棠的双腿,已经被掰成一字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