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只能获得一时的沽名罢了,等待肖逢毅的,很可能是众叛亲离。 ** 酉时中段,裴衍从内阁回来,见秦妧站在庭院中,不觉问道:“在等我?” 秦妧上前,主动握住他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兄长今日可累,要不要我为你捶背?” 事出反常必有妖,裴衍可不觉得妻子是在心疼他的操劳,“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秦妧没打算求他做什么,只是在暗暗表达感激,感激他间接帮她将了肖逢毅一局,让不少人看清了肖逢毅“舍女求荣”的嘴脸。 拉着男人坐进书房,秦妧开始卖力为他捶肩,可怎么觉着对方不买账呢? 秦妧想面对面问他怎么了,可男子端坐在书案前,手握书卷,以小臂抵在案边,没她发挥的余地,于是轻轻拉了拉男子的袖口,似藏了无数言语。 那只映入眼底的小手太过白皙,扰了看书的“兴致”,裴衍向后一靠,淡淡睨她,“不去跟你的唐先生下棋了?” “......有些累了。” 她还挺敢承认的,若是不累,能一直聊到唐九榆离开侯府去沧州吧。 知她有心拉拢唐九榆,但实在有些过了。 裴衍哼笑一声,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至怀中。 不比昨日的好脾气,今日的他,明显带了气性和强势,大手毫无顾虑地落在了她的裙子后面。 秦妧哆嗦一下,扭起胯骨,知他想要什么了。 可天色尚早,秦妧哪能依他,说什么也不肯回房。 裴衍也不勉强非要回房,长指绕到背后,轻巧一挑,玉石革带应声落在玫瑰椅上。 秦妧低头看去,见男子松了圆领官袍,登时芒刺在背。 外间的门还虚掩着,他想做什么? “兄长,你忙吧,我去看看阿湛。” 说着,她作势想要逃离,可步子还没绕过书案,就被两只大手捞了回来。 裴衍稍稍起身,将她轻轻摁在了案面上,以食指抵在她的右肩井,就那么桎梏住了她。 微哑的声音传至耳畔,带着无法言说的压抑,“昨儿是你自己说要敦伦,依了你你又不肯,到底想怎样,嗯?” 趴在桌上的秦妧扭过头,盈盈秋眸泛着点点倔强,“未至就寝时,兄长怎可这般放纵?” 一生气,随手拂了一下案面,愣是将砚台旁的臂搁拂到了地上。 竹木的臂搁发出清脆的响声,引得门外的仆人叩了门。 “世子?” 裴衍对着门外淡淡道:“无事,全都退下。” 门口零碎的脚步声渐远,一切陷入静谧,唯剩笼中的芙蓉鸟欢快地啾啾叫。 被桎梏住,秦妧羞愤不已,双掌撑着案面想要起身,却被再次摁了回去,紧接着,后襟一凉。 对称的柿蒂纹领抹被扯到蝴蝶骨之下,露出大片的莹白冰肌,还有兜衣缚在背上的金丝系带。秦妧倒吸口凉气,僵直了背脊不敢再动。 纤薄的背一般会很骨感,可不知她是怎么生的,背虽薄却癯而实腴,触手软弹。而那嵌入的蝴蝶骨,更是极为漂亮,为娇娇美人添了妍妩。 这女子,哪哪儿都美,打从第一日来到侯府,就被自己那个桀骜不驯的二弟看上了。 若秦妧觉得自己对裴灏是带了目的的靠近,那在裴衍看来,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想到此,他眸色深沉,薄薄的唇落在了一侧的蝴蝶骨上,沿着骨形描摹起来。 清凉的触感带着舌尖的温热划过一寸寸肌肤,令秦妧生出了别样的悸感,她扣住书案的边沿,借以纾解席卷百骸的酥麻。 裴衍吻着吻着还嫌不够,稍微抬起身子,拿过砚台上的银毫,重重舔墨,在那漂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