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秦妧看着那道身影停在门前,清隽儒雅,白衣胜雪。 他回来了,在百花宴的前一晚回来了。 “兄长......” 讷讷唤了一声后,她怀着最后一点儿对温暖的渴望,跑了过去,衣裙翻飞,鬟钗蝶舞,身姿轻盈如风,随时可能消弭。 裴衍刚刚回府,跟人打听后得知秦妧去后巷见了敬成王,本打算过去接她,却见她失魂落魄地走进廊道,心中不由一紧。 没做过多猜测,他迈开步子,迎了上去,将扑进怀里的女子紧紧抱住。 两人依偎在弦月下,被熏风环绕。 男子的胸膛干燥温热,带着熟悉的冷香,令秦妧冰冷的心有了回暖的迹象。她小声抽泣着,不停发抖。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裴衍扣住她的后脑勺,想要先给予安慰,却觉指腹湿热,摊手一看,眸光一滞。 血。 裴衍心中有了猜测,将她打横抱起走向素馨苑,并传来了侍医。 小半个时辰后,侍医离开,裴衍端着药碗,一勺勺喂给倚在床边脸色苍白的女子,“不烫了。” 秦妧小口喝起来,没嫌药苦。 喂完药,裴衍握住她的手,想要问她事情的经过,得到的却是女子的投怀送抱。 秦妧窝进他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恨不能挂在他的身上。 温热的汤药无法温暖她的身心,她渴望光,独属于她的光。 “兄长,抱抱我。” 像一只迷失在雪天的麋鹿,好不容易寻到了同伴。 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还嫌不够,她主动去扒裴衍的衣衫,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对方的体温。 裴衍抱起她,慢慢在卧房内踱步,想要先稳住她的情绪,却发觉扒着他衣衫的小手愈发过分,直接扯歪了他的里衣,抚上了他的皮肤。 眉头微蹙,他靠在桌边向后仰,想要避开作乱的小手。 可秦妧一心攫取“温暖”,非但没有退缩,还攀上他的肩,咬上了他的侧颈。 撕咬舔啃,抒发着心中的郁结。 裴衍默默倚桌,任她扯乱锦衣,喉结不可抑制地轻滚起来。 “妧儿,停下来。”气息不再平稳,素了小半月的年轻次辅有了反应,可事情还未解决,他不觉得她是在享受鱼水之欢,却又架不住这等软磨。 秦妧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唇齿从他的侧颈移开,辗转到被扒开的胸膛,沿着清晰的肌理,感受着渐渐升温的体表。 今晚的秦妧脆弱异常,裴衍无法像平时那样逗她,却也无法一直杵在桌前维持平衡。 抱着她回到床上,裴衍倒在下方。 秦妧跨在男子的窄腰两侧,笨拙地嘬着他的心口,那里在不停跳动,强劲有力,因她乱了节拍。 生父不会为她停留,但裴衍可以,至少此刻,裴衍是独属于她的。 她渴望温暖,渴望唯一。 “兄长。”哑着嗓子,她捧起裴衍的脸,按着从他那里学来的吻技,浅啄起他的唇,“兄长别走。” 不知她在说什么胡话,裴衍以一侧膝盖为支点,翻过身将她压于被上,想要占据主导,却在听得一声闷吟后,又不得已躺回了下方。 秦妧磕破了后脑勺,结痂前不宜仰卧。 十指被秦妧扣住,仿佛角色置换,他闭起眼,任其施为。 嘬了一会儿心口的位置,秦妧感受不到温暖,又迷离着双眼寻找起热源,可精壮的胸膛没有能温暖她的地方,唯剩那处。 撅起的身子如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