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母道:“如果是沛箐,一定会相信驿川的眼光。” 于振海好声好气:“我没有不相信,经行确实是个好孩子,但他们还年轻。” 楼母道:“如果是沛箐,一定会祝福驿川能幸福。” 于振海:“……” 刘珊:“……” 你这是杠上了是吧! 于驿川靠着咀嚼的动作才掩饰住翘起的嘴角,虽然不太道德,但他爸跟伯母段数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于振海间途又拐着弯儿磨了几回,都被楼母挡了回来。 敌军太强大,我军仅有一人,认清现实的于振海妥协了。 楼母用纸巾擦擦嘴,“所有的事情我们都筹备好了,你们明天只管人到就行。” 完全被刨除在婚礼筹备之外的于振海对楼母无话可说,甚至被气笑了。 前一天被通知参加儿子婚礼,怕是世界上只有他一人。 饭后,于振海看到于驿川和楼经行手上的戒指,“你们怎么戴了两个戒指?” 于驿川抬起手,“一个是我挑的,一个是楼经行挑的,不知道戴谁的,就一块儿戴了。” 最近流行叠戴首饰,他跟楼经行选的又都是简约的款,叠戴不算太累赘。 于振海嗯了一声,站着没动。 楼父楼母已经先离开了,于驿川望向楼经行,于振海显然有话跟他说。 “今天我喝了酒,你开车吧。”楼经行递来车钥匙,于驿川接了便跟刘珊去停车场。 于振海叼着烟,又抽了一根。 楼经行问:“您给我的?” 于振海看他,“不然呢?” 楼经行开玩笑道:“您可以两根一起抽。” “少跟我扯皮!”于振海凶着。 楼经行这回笑的认真,“驿川不喜欢我抽烟,我已经戒了。” 上次抽了一夜的烟是破例,于驿川就念了好久。 于振海收回烟,不咸不淡道:“算你通过了。” 刚刚是个测试,他知道自家孩子不喜欢烟味儿。 于振海在家里也尽量克制,作为一个老烟民,知道戒烟有多么不容易。宋沛箐就曾说过,希望他是那个能为她戒烟的男人。 可惜。 于振海吐出一口烟圈,“我亏欠驿川的,一辈子也补偿不了,所以你要明白,你跟驿川在一起就得帮着我还债,让他一生幸福顺遂。” 楼经行仰头轻笑,“您的债,我会替您还掉。” 于振海嗤笑,“臭小子别说大话,万一做不到,我连本带利的跟你一起算账!” 于驿川把车开过来的时候,于振海正在毁尸灭迹,装作没看见他抽烟,顺路将于振海和刘珊送回家。 回头的路上,于驿川问楼经行,于振海跟他说什么了。 楼经行侧头笑着,“你真的想知道?” 于驿川没答话,他其实是个挺怕煽情的一个人,冒鸡皮疙瘩的感觉很讨厌,“算了,你别说了。” 反正于振海说了什么他心里有点数。 楼经行突然道:“黎曼安打电话给我了。” 于驿川疑惑的看他一眼,“什么事儿啊。” 楼经行道:“她梦到周石致被人泼脏水,希望我们帮他。” 于驿川不懂,“这是我们文耀的专业啊,不给我打电话,怎么跟你一个项旭的寻求帮助?” 他忽然起疑,“你跟黎曼安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跟她没什么吧?” 于驿川可记得楼经行因为小说的事情,对黎曼安彻底黑转“铁黑粉”。 楼经行笑的亲切和善,“我跟她有没有什么,你今晚就会知道了,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于驿川:“……” 当天晚上,楼经行确实言出必行,深切的让于驿川感受到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于驿川全身都是楼经行爱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