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刑你,就在琴台上,当着三十万将士的面!” 李意容的嘴角仍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你特地跑来跟我说这个是吗?” 乌则无音道,“是!我告诉你,你对我们乌则家做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讨回来。”语毕,拂袖而去。她私自来此,如果被柳时霜发现,的确是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她忍不住要来耀武扬威一番。 李意容之前被关入廷尉府诏狱,后被关在法华寺,现在又被柳时霜移到了太宰府后花园的密室里。因为要杀李意容的人太多了,她的政敌也太多了。 人走后,密室里空空荡荡。 李意容像往常那样坐在床边,以手支颐,等天一点点暗下来。 柳时霜处理完事情,也已经是半夜,刚才听说李意容关押的点又被发现了,一生气,把文书奏章甩到地上。 陆敬俞道,“史君。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请史君早点处刑。” 柳时霜这样拖着,下面的将士都已经说开了,他们等着李意容死。 “我知道。”柳时霜挥挥手,“你先下去。” 他走出房门,向后花园的密室而来。 自从李意容来了这里,每一个晚上,等她睡着后,他都会缓步下来,在门外看她一眼,再回去。直到今日,他在门外看着她睡着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打开铁门,走上前,俯身下来,轻轻地吻上她的眉眼。 李意容睁开眸子,“你只敢这样对我,是不是。柳时霜?” 柳时霜如果多下一点决心,他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为什么要对她手下留情? 他低垂着头,坐在她床边的地上,背对着她,“李意容。”他又低低叫了一声,“李意容。”声音里藏着极深的痛苦。 “柳时霜。”她忍不住地回应道。 这一声仿佛是救命稻草,是他溺水后的救生圈,他快要窒息了,被对她的爱扼住了脖颈,这一句就是救命稻草。他转过身,像是发狂一样吻上她。 在首辅府分别后,两人已经有半月没见了。每次他在牢外匆匆看她一眼,就转身离开。 他想过,可以趁这半个月来尝试着戒掉她。如果她必然会死,他该忘记她的。 他残暴地撕开她的囚衣,然后迅速地抱起她,压在墙上,这边又想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刚脱掉一件,又冲上去吻住她。 只是她没有跟以前回应自己,冷地像块冰。柳时霜不打算理会这种冷淡,自顾自地吻着。从她的嘴,再到她的脖间,突然缓慢地停下来。 他粗暴的样子,仍如温玉一般,眼角流着无声的泪,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喃喃自语道,“明明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