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 爷说的这话,是指赵弘风么? 赵栀不悦的朝路远望了一眼:“路远,我和三爷说句话而已,你围在这儿看什么看?” 路远看赵栀有些气了,忙低下了头,恭敬道:“夫人莫要误会,属下不敢。” 蔺孔明朝路远望了一眼,伸出一只修长的腿,便朝着路远的脚上踩了过去,半响才慢条斯理的移开了脚:“三爷和小栀儿说句话而已,有何要瞧的?瞅瞅你那眼睛生的太大,又瞪的太亮,都将我的小栀儿吓着了呢。” “属下知错了。” 路远说罢,便微低下了头,跟在了他们身后五米开外。 不听便不听了…… 待会儿若夫人又不悦了,三爷还得吵他。 “母亲,你看我待你多好?路远将你欺着了,我便踩了他一脚呢。” 赵栀朝这厚脸皮的男人瞧着,不知是该夸他还是该骂他。 半响,她长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罢了,随意你罢。” 若是他当着爹爹的面,唤他老丈人的话,自己便说三爷的神志不清楚便好,省的爹爹和母亲多想。 她现在虽背地里同三爷好,心中也喜欢他,但此事并不光明,不能让旁人知道。但三爷总是动不动便将此事说出口来……唉,若是被有心人记着了,该如何是好? 赵栀的小嘴扁了扁,一边推着轮椅向前走,一边呢喃道:“栀儿不想被浸猪笼……” “女人浸猪笼那是前朝的规矩,现今是直接烧死。” 蔺孔明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子,轻飘飘的又补了一刀。 赵栀眼眶一红,喃喃道:“我不想被烧死。” “谁若敢烧你,三爷便带兵将他们在的那座城给屠了,将你救出去。” 蔺孔明微微歪着头,笑的痞儿坏,说的话却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那座城的人该多无辜,还是直接救了我走的好。” 赵栀见蔺孔明有心同他开玩笑,便学着他歪了歪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了下去。 赵栀不知道,这话并非是蔺孔明同她开的玩笑。 若是真有那一日,蔺孔明或许真的会带兵屠国屠城屠尽天下人,然后再带她离开,东苓摄政王爷,说话一言九鼎,从不食言。 不过,赵栀身边一直有蔺孔明守着,就算出了事,旁人别说将赵栀抓走了,就是连碰赵栀一个指头,蔺孔明都能活劈了他。 “那,将小栀儿救走后,栀儿想去哪呢?” 蔺孔明薄唇噙着浅笑,右手搭在轮椅上,食指慢条斯理的点起了轮椅,眸色深邃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涯海角,你去哪,我便去哪,我一辈子都跟着你。” 分明是一句戏言都称不上的玩笑话,蔺孔明的右手一顿,心中一软,竟有了些动容。 他打了个哈欠,仰着头,望起了天,慢悠悠的,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你跟着我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我一旦发疯,怕是会吓着你。” “我若是怕,早就不和你在一处了。” “额……说的也是,你若是怕,又怎会日日同我住在一处?怕是早就兔子般跑了。” “再往前过几个分叉口,便到赵府了,三爷,我们莫要再提这些个……这些个话了,若是被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