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过来投喂干扰他两,每次还会喊上句“爷爷,这样呢,这样呢,你赢了没”,逗出一片善意的哄笑。 各自玩了把后,云昙没继续占着位,推着伏泽过去了隔壁那堆简易麻将桌那儿。云昙对这东西久仰大名,可一窍不通。 云昙饶有兴趣问:“看上去挺有意思的,你会搓麻将吗?” 伏泽:“没搓过,但规则还是会的。” 云昙来劲了,两人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就在麻将桌边上开始现场教学。 伏泽逻辑清楚,云昙不笨,外加有人当场演示。没多久,云昙自觉可以出师了,看着眼前麻将桌,有点跃跃欲试。 这边搓麻将是有彩头的。 不多,每搓一场每人出资一块钱,赢者通吃,就图个气氛。 见这两小年轻人似乎想玩一玩,离最近那阿姨给他们挪了个位,很豪爽拍出把零钱,粗看有十几张:“随便用,赢了算你们的,输了算我的!” 云昙津津有味搓了几局,除了最开始输了两块,有伏泽的搭手,后面就没输过,成功把阿姨的原始资产翻倍。 搓麻将期间恰逢有人办喜事,人手一份喜糖喜饼沾沾喜气,云昙和伏泽也被硬塞了两个红包,兜里揣得满满的花生,懒洋洋的。 日影转移,云昙推上伏泽,挥挥手,浅笑着离开,继续往前走,遛狗的,遛娃的,乞讨者,拾荒者一一闪过,他们没再驻足。 夕阳西下,天边打翻了染色盘,橘红一片。在准备回去前,某条巷子,他们偶尔撞见一群人有老有少围在前边。 云昙好奇上前,发现人群中蹲着几个年轻人,似乎在捣鼓传说中的粮食放大器—— 老式手摇爆米花机。 这爆米花机款式虽是以前的老三件,可却一点也不老,新得不得了,油光晶亮,地上还有纸箱白袋,一看就是刚拆的。 “嘶,奇了怪了,这都摇了小半个多小时了,咋这气压还没变啊。” “确实,按理来说应该升了点吧?” “会不会没拧紧,得拧紧点啊。” “这铁定拧紧了啊。没看见那插孔的铁都快被我掰弯嘞。” “笨啊,说明书呢?赶紧拿出来瞅瞅啊。” “别吵,让我看看啊,我看看,这,他这说‘压力表指针不上升,应立即停止生产,并检查压力表是否损害’,哎呦,这得赶紧停下来看看,别炸了就不好了,赶紧的赶紧的。” “等等,这玩意怎么检查气压表啊?” “要不咱先开开试试?” “好像有点道理。” 来回摇的那人停了下来,小心翼翼扛下来,架上,用皮袋套好,一副视死如归要开的架势:“准备啊,徐柳赶紧让爷爷奶奶他们走远点,准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