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r也随之发到她邮箱。 等她回来,谢婶还等着,小心翼翼问:“我是帮您把这些搬到客房去还是放回到原来地方?” 江夜茴思忖,她马上就要去铭基上班,早上只会起得比顾景承早,其实已经没有搬走他衣物的必要。 再则想到谢婶之前说的那番话,她还不想和婆婆起冲突,遂说:“放回原位吧!” “这就对了!” 谢婶以为她想通了,明显很高兴,连忙把箱子又拖回到衣帽间,把衣物重新一一摆放出来。 第二天早晨。 顾景承洗漱好打开主卧门时,发现江夜茴已经不在床上。 他以为她下去吃早餐,按部就班拿衣服换上,快步下楼。 进入餐厅,她不在,桌上却有一副用过的餐具还没来得及收。 谢婶见他进来,没像往常那样热情地打招呼,只是恭敬地问:“您今天是要中式还是西式?” 顾景承不答反问:“太太吃过了?” 谢婶一反平时笑呵呵的样子,一板一眼回答:“太太昨晚说今早想吃西式,兰姨给她做了培根蛋卷和鲜果沙拉,太太今天胃口很好,还吃了一片牛油吐司,配的是红茶。” 顾景承略感奇怪地抬头看谢婶一眼,也没说什么,低下头去继续翻看手机邮件,“和她一样。” 谢婶有些意外,顾景承一向不喜西式,所以今早兰姨是给他另行准备了中式的。 她赶紧去厨房通知兰姨,好在太太吃的那几样材料都是现成的,操作起来很方便。 不到三分钟,兰姨就已经做好端上来。 顾景承拿起叉子,叉起一个已经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水果粒放进嘴里,皱眉,“她人呢?” 谢婶站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说是约了朋友做运动,没让司机跟着,自己开车走的。” 特地起个早出去做运动?她并不爱动,甚至有些懒散,他并不以为她会突然变得这么勤快。 顾景承喝口牛奶缓解嘴里的甜味,心里在想,北港她好像朋友不多,是那个辛什么的?还是傅声回北港了? 想到后者他心里就不大痛快。 他余光看一眼谢婶的欲言又止,放下叉子,拿起餐巾擦擦嘴角,“说吧,什么事?” 谢婶像是憋了一肚子话,不吐不快,这时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了,直接问:“先生您是不是在外边还跟那些女的不清不楚呢?” 顾景承没斥责她的逾矩,皱眉,“什么意思?” “太太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前两天还高高兴兴出去逛街,回来也给您买了东西,包装那么漂亮,一看就是很用心挑选的。 怎么那天晚上过后我就感觉你们有些不对劲,太太是不是在躲着您,您在外面……?” 谢婶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谢婶在顾家近二十年,早已不是个只负责干活的佣人身份,有时甚至算得上是半个顾家人,也是看着顾景承长大的。 尤其顾夫人让她来做儿子小家庭的管家,可见对她的信任和看重。 顾景承无意驳她的面子,重新拿起叉子,叉了一块培根蛋卷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江夜茴好相处还出手大方,于公于私谢婶都希望小两口能和和睦睦的,她还指望着自己能在这干到老,不由叹口气,“按道理讲,这些话我没资格在您面前说,但是我还是得说。太太人长得漂亮,脾气又好,家世也是没得说,您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顾景承这时淡淡开口,“还算满意。” 谢婶不解,“既然没有不满意,那您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您知不知道太太昨天气得要把您东西从房间里搬出来?还是我好不容易才给劝下来的。” 顾景承心中一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