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与欲望的双重反噬无穷无尽地缠绕着他,占有的想法越来越强烈,眼睛发红,崔衍猛然一顶,倾下身子,大手向他们交合的禁地探去。 “啊!不行!不行!求求你别碰那里,求求你别碰那里!” 粗糙的手掌覆盖花蕊,他们交合的地方就在掌边,颀长的手指穿过湿漉地黑草,指尖拨起湿淋淋的躺在泥泞洞穴的两片软肉,指腹用力摩挲,温热的软肉就想要从指尖逃走。 源源不断的淫水流下,腻人的捣水声给寒冷的夜染上诡秘的色彩,余梓茵哆嗦着身子,皙白的皮肉全染上柔魅的粉色,下垂的眼睛通红地回头,声调颤抖的,想要阻止他的恶行。 “我……我……我肚子好涨……崔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 苦苦地哀求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引起了更大的恶劣,整张大手覆盖花户,关节分明的指头用力揉捏花户,柔软中混着嘈杂地软毛,特殊的快感从手心传入心脏,章法混乱的像是在玩弄一个不会坏掉的绒毛玩具,而那每次揉捏都能溢出的花蜜从手指间流淌下来。 那在她体内玩弄的男人似乎在撬开一个禁忌地锁头,凄楚的哀求在房间回荡,却起不了任何效用。 脸蛋挂满泪水,胸前水光潋滟,她心脏跳得极快,耳边皆是自己可怜兮兮地乞求和崔衍那要命的喘息声,最敏感的部分被在他手掌玩弄着,积满水的小腹要爆炸了般难受,那在她身体里作怪的肉棒只重不轻地向里肏着,她四肢发软地颤抖着,整张脸都皱起地求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受不了了……要、要尿了……崔先生……啊……要尿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肉棒重重一顶,余梓茵惊呼,那被大手覆盖的花蕊瞬喷涌出温热的溪水,都争先恐后的从男人手掌的缝隙流出,崔衍闷哼一声,一股温热的潮水与尿液齐行,春水浇盖在赤红的龟头上,没有熄灭烈火,反而越烧越旺。 高潮后的花穴呈现出绝妙的状态,又软又热的甬道裹藏着肉棒,带着些野性的阳物将甬道里的花蜜搅成白色泡沫,似乎还有无穷的力量来灌溉这肥沃的土地。 余梓茵酥了骨头,双手支撑不住地歪在床上,同时绽放的穴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畅,灵魂与身体同时放松,而那埋在深入不愿退出的火棒子却凶狠地侵犯着她的身子。 控制不住地呻吟,额间布满细汗,双眼迷离,那点仅剩的理智只被逼到角落里隐藏。 歪着脑袋,回头看向那在她身后进出的男人,带些滔天的欲望,此时的崔衍只比西装革履时还要具有侵略性,那肆意在她体内奔驰的肉棒持续的带来快感,酣畅淋漓地放纵模样似在她胸口点了一团无法熄灭的火,她急促的喘着,无力的腰肢被迫性地扭动,被快感遮盖的花穴操干地发麻,整个支撑着下半身的双腿极限了的颤抖。 身下的床铺早被水喷湿,两只打颤地腿也直向下流去淫水,男人的西装裤不可避免的被尿液打湿,混着女人的淫液,渗入裤子,看不到多少痕迹。 沉溺在这淫糜的场面和气味中,余梓茵眼前发昏,那看上去主导这场暴行的男人似对她羞耻的发泄没有任何反感,反而越是亢奋的撞击窄穴。 失去了水流的肚子顿感空虚,而那更为凶猛的闯入身体的肉棒却填满了这份缺失。 “崔衍……不……太深了……不……快点……啊……快点停下……” 可那肉棒似乎到了极度兴奋的状态,愈来愈激烈的肏入花穴,只在余梓茵失神的瞬间,那肉棒潜入了无法企及的深度,重重地顶在一个极度脆弱敏感的窄地方。 深深的恐惧笼罩余梓茵,她一下子慌神,放松地小腹顿然收紧,崔衍未料到的闷哼了声,手背鼓起青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低沉地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在她身后道:“骚货,夹得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