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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點熟悉的事情H


    双飞泛红的水眸依旧茫然,仔细看见男人年轻俊秀的脸庞,突然有些害羞,垂下脸摇头。

    她真的不知道啊。

    双飞刚才哭得伤心,推拒的双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抱着少年的腰身,把脸埋在对方的胸膛里。

    总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的熟悉。

    她迟疑着是否应该赶快松手,竟然在宫中抱着一个太监大哭,这被人看见可是要被重罚的。

    金澜察觉到双飞的动作,金澜立刻收紧双臂,不让女孩动弹。

    内心惊疑交杂,甚至着急的想发火。

    禧儿怎么可能不认得他?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他心爱的禧儿,却没有想像中的欢喜。

    禧儿,不仅不认得他,还在外面给人欺负受了委屈。

    「那么,你说自己叫双飞,你告诉我你的身世吧。」

    金澜尽力保持冷静,用温和的声音跟双飞说话,不想再吓哭敏感胆怯的女孩。

    「奴婢是方昭容去年从人贩子那买下的,作为随身侍女与小主入宫不久。」

    双飞说的含糊,也说不出更多。

    「你说去年,在落入人贩子手中之前呢?」

    「奴婢不知道,奴婢入宫前烧坏脑袋,什么也不记得了!」

    空白的记忆很可怕,阴晴不定的方妍也很可怕,双飞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金澜看着双飞用熟悉的动作在自己胸膛磨蹭,暗藏怒意的眼眸渐渐染上宠溺的深色。

    禧儿小时候也是一边委屈掉眼泪,一边顶着额头往他心口鑽,像是叫人不得不疼爱的小赖皮。

    后来成了窈窕少女,每到受不住金澜的慾火时,也喜欢这样蹭着他的胸口,要金澜哥哥饶了她。

    「不哭了,金澜哥哥找到你了,以后不让别人欺负禧儿了。」金澜把双飞拦腰抱起。

    双飞尖叫着抱紧金澜的脖颈,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抱起自己。

    低头偷偷瞧着「金澜哥哥」的脸,真的是好俊秀的男子啊,可惜是个太监。

    「禧儿,我们做点熟悉的事情,你或许就会想起来金澜哥哥了。」

    「熟悉的事情,是什么?」偷看的双飞被金澜逮个正着,立刻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问。

    被金澜抱回住所,双飞被轻轻地放在宽敞的床榻上。

    「金澜哥哥?」

    「嗯,好乖。」

    脸上的泪水被湿巾轻柔的擦了乾净,金澜还捧着她的小手,替她将手上的粘腻脏污给搓揉洗净,用巾帕擦乾。

    平常都是双飞在侍候方妍洗漱,今天被金澜细緻温柔的照顾,双飞却半点也没有不自在,右手洗完还自动递上左手。

    肌肤相触,双飞胸口心悸不已。

    总觉得,脸上又热又烫,被触碰的手指,连带整隻手臂都软麻起来。

    金澜把水盆放到案上,脱鞋上榻,往双飞凑近。

    嘴唇相贴,衣带被熟练地解开,身上只剩下素白的肚兜和一件底裤,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男人眼下,她扭动着身体,微弱地挣扎,双手被按在头顶。

    「禧儿,害怕的话就先闭上眼睛,一会儿就会舒服的。」

    亲吻落在脸颊,又吻在双飞通红的耳朵上,接着湿热的柔软双唇沿着脖颈,隔着肚兜的布料对着小巧挺立的胸乳又舔又吻,大掌摩挲着她的后腰,将肚兜向上翻起,露出肚脐眼。

    灵活的舌尖在双飞平坦的小腹打转,对着凹陷的小洞骚弄不止,痒意带着酥入骨髓的酸麻,双飞的叫喊声乾涩又短促,抬起的小腰被趁机脱下底裤。

    金澜先是重重舔过双飞闭合的贝肉,用舌尖撬开缝隙,往渗水的肉缝里鑽。

    带着烫意的溼滑软肉在翕张的穴口处圈绕,双飞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泡在热水池里一样温暖又舒服,又像是跌入冬日的冰湖中,骨头酸麻。

    柔嫩的贝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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