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娘身上泄了叁回后,裴肃心满意足地安置好她,终于离开了筑花小居。 他抬头望天,只见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估摸着天要亮了,就算毫无困意,也该马上赶回住处了。 正欲施展轻功之际,一张大网突然从天而降,裴肃躲闪不及,成为了一条被捕的“大鱼”。 是啊,杨府这么大的宅院,怎会不设护卫呢?他裴肃这么容易就混进小姐的院子,才不是偶然,根本就是有人在外头守株待兔。 “夫人说的没错,真抓到一只大老鼠,这下可以交代了。”负责抓贼的护卫将网口收紧,接着把里头那人捆了个结结实实,“你这小贼,老实点,和我去见老爷夫人!” 远在屋顶上的观复目睹了一切,他向来习惯冷眼旁观,对旁人的幸或者不幸都不感兴趣,如今亦是如此。 在确保杨薏安好无虞后,观复施展轻功回到了居所,动作轻得就好像从没来过筑花小居一样。 屋内的六娘沉沉睡去,屋外的裴肃可就惨了,他百口莫辩,很快被押着去了正厅,听凭主家发落。 杨芸茹和丈夫李续高坐堂上,神色自若,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禀告老爷,夫人,此贼清早从小姐房中出来,来意不明,还鬼鬼祟祟的…”护卫已经将裴肃定性为贼子了,将人押到堂下,“不过,他身上小人已经搜过了,没有黄白之物,各院里也无失窃之物。” 女儿才回来不久,怎么居所就遭了贼了?不明所以的李续相当生气,又听到府上没有贵重之物失窃,很难不疑心此人是采花贼,遂拍着茶几道:“荒唐!大胆贼人,安敢在我杨家行窃?” “夫君,这位恐怕不是贼人,他是我们女儿的座上宾呢。”杨夫人眼珠子一转,抿了一口茶笑道,“还不快给客人松绑?” 什么座上宾,裙下臣还差不多,杨芸茹是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心属此人,一日不见就急着私会,对他的好印象瞬间化为了乌有。 “什么意思?”见守卫给裴肃松绑,李续听不懂妻子的言外之意,“既然是客人,怎么会客会到闺房里去了?” “杨夫人,昨夜是裴某一时情难自禁,还望您不要迁怒于六娘。”立于堂下得裴肃,恐怕从没有如此难堪的时刻,做刺客时千难万险都闯过来了,如今为了六娘却栽在这了。 千错万错女儿没错,出了这种事,杨芸茹当然不会迁怒于六娘,不过面前这人也还算有点担当,会揽事有义气,“古有韩寿偷香,今有裴肃‘窃玉’,这天底下的男子,竟都这般管不住自己吗?” “夫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