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坐直身体,抬眼目送着二人离开。 这时,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的走到莫雨和谢白待过的地方坐下。 “怎么样?要动手吗?” 权渐捏着勺子的手微微摩挲:“不急,那孩子看着并不像是十恶不赦的人。” “什么意思?”男人声音一冷,取下墨镜露出赤金色的双瞳,“怀月,你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收起你那些廉价的仁慈。” “你要是不动手,我就自己动手了!” 权渐抬眸,平静的眸子暗藏威压,压得男人几乎喘不过气。 “繆,我不喜欢见血,你先走吧,我心中自有计较。” “他身上的气息很干净。” “他身上邪气那么重,还干净?!” “繆,别让我说第二次。” 瞧着权渐真的要生气了,男人咬紧牙,冷哼一声,不甘心地起身。 “别告诉我,你想驯化邪神,难道你忘了归墟的死吗?他还打伤了央裂。” “三。” “二。 男人:“……” “你会后悔的!”将墨镜重新戴上,男人气冲冲地离去。 后悔? 他还从未后悔过。 放下勺子,权渐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离开饭堂。 作为创世神,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道。 在他刚刚接触风羡渊的一刹那,对方的过往曾经全部都被剥开展现在他面前。 对方记得的,不记得的,他都知道。 套房中。 谢白盘腿坐在床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轻轻敲打膝盖。 奇怪,那个权渐是什么人?刚才居然让他的力量被瞬间压制住。 看起来就不太安全的样子,要不今晚去悄悄嘎了? 正想着,腰上一紧,一股淡淡的热气喷洒在左耳。 “在想什么?想那个好看的哥哥?” 谢白头皮一紧,猛地挺直脊背,用力将身后的莫雨扒拉开,抓起床边的睡衣跑进浴室。 这个小系统,越来越奇怪了! 逃进浴室,将睡衣挂在门上,男人长舒一口气。 下个位面,要不要避一避?系统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想着,又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谢白冷着脸走到窗边,打开磨砂玻璃往下看去,正巧对上楼下权渐的双眼。 谢白:“……”这个人有什么毛病? 对视只维持了短暂的两秒,权渐回了一个微笑,收回目光上了身边的跑车。 系统变态了,还有一个比系统更变态的人。 敛住眸,犹豫了片刻,谢白翻出窗子。M.cOmIc5.CoM